迄今为止,他还瞒着陆凛深藏匿叶然,就为了跟陆凛深联手,一起瓦解陆祁年,换言之,就算成了,陆祁年死了,陆凛深也绝对还会活着。
那发现所有只是迟早的事情。
他强取豪夺,必然注定了兄弟反目,未来几十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肯定是家常便饭,那什么才能让陆凛深有所顾虑呢?
叶然指定是不行了,只要她嫁给了周贺生,在婚姻缔结的一瞬起,陆凛深就会对她失望透顶,以后时间长了,再多的感情也会因爱生恨。
而这个孩子,就起到了决定性的分量。
叶然也猜到了周贺生的意思,虽然很反感,但不可否认的心里也松了一些,起码保住了孩子,接下来她就只能期盼这孩子会是健康的……
时间兜兜转转,很快半年就转瞬而逝。
圣何塞的庄园中,一个年轻的女人骑着一匹雪白的汗血宝马,在前山酣畅地策马奔腾。
陆凛深站在马厩旁,点了一根烟,循着时不时传来的声音,望一眼早已不见踪影的山林。
“你们相处得不错,考虑该结婚了吗?”
陆祁年在附近为一匹纯黑的马匹刷着鬃毛,似笑非笑地说着话,仰头也看了眼一侧抽烟的陆凛深。
陆凛深缄默没语。
陆祁年便笑着又说:“我看你心也收得差不多了,关于婚事,我也和你爷爷说过了。”
“哦?”陆凛深终于惜字如金地扔出了质疑的一个字。
这半年来,陆祁年仍旧实施着之前的方式方法,‘囚禁’着陆凛深不让与外界过多接触,但主要也是因为他之前伙同金秘书安排过来的人,谋害了那些贵客。
虽说制造的是意外,但一个月内,接二连三的高层富豪死于非命,不管是警方,还是其他各界,怀疑和影响都是不可避免的。
陆祁年处理着这个烂摊子,自然对陆凛深的掌控也就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