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脸上的笑却凝住了,掐着雪茄的手指都略微泛了一丝紧,“真的?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你怎么也会……糊涂到这种地步!”
周贺生没兴趣再和他兜圈子打哑谜,慢慢踱起了步子,也深呼吸直白道:“这算糊涂吗?我想要叶然,这难道有什么错吗?”
他和陆凛深始终都好好的,年龄相同,又一起长大,完全就是穿开裆裤的交情,长大后各自继承家业,除了正常的生意往来,彼此获利,也不存在任何矛盾。
可这一切的美好,都止步在陆凛深和叶然结婚的那一瞬。
得知的第一时间,周贺生就找过陆凛深,当时他就说:“你们怎么能结婚呢?你为什么要听你爷爷的?都什么年代了,婚姻自由,你不喜欢她,也根本不爱她,又为什么还要娶她啊!拿婚姻当儿戏,这不胡闹吗!”
当时他一番游说,还想催促陆凛深马上去和叶然办离婚。
但是陆凛深没同意。
也没看出周贺生急切之下的另一层深意。
可即便这样,周贺生依旧没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因为他当时知道,陆凛深和叶然的婚姻,只是表象,有名无实,分开也是迟早的。
但当年的那场车祸,叶然放弃实习的工作,全心全意地悉心照顾他,终于将他照顾得康复了,陆凛深也和她在相处中多了一份复杂的情愫,两人也……
水到渠成地成了真正的夫妻。
得知这一切的那一刻起,周贺生就知道自己的心态变了。
他做不到祝福,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地看着好兄弟和自己最爱的女人走到一起,他对叶然没有说出口的爱意,早就成了根深蒂固的执念。
不得到手,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