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保温箱中抱回了他们身边,还有穗穗也被找到了。
莜莜被送回了周家,穗穗则继续交还给了叶然。
“这是弟弟,小名叫……”叶然想了想,“平安吧,穗穗平安嘛。”
穗穗看着她怀里襁褓中的小家伙,白白净净的,开心的用手指戳戳他:“平安……有点土吧,要不叫政政呢?”
叶然一笑:“也行,那就听我大宝贝的!”
穗穗很高兴,还伸手非要抱抱小宝宝。
陆凛深也顺岔给儿子起了个大名,陆淮政。
希望这孩子能心怀正义,刚正不阿地走完属于自己的人生。
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为老爷子发丧,遵照老爷子的遗愿,将陆祁年和季云宜的遗骨,在海外就地火化各自草草掩埋安葬,没有并骨,也没有合葬。
等一切风波散尽,已经是一年后了。
叶然已经三十岁了,而立之年,陆凛深也经过多方排查洗脱了所有嫌疑,陆家被返还的资产还很众多,但他却抽空去做了结扎。
“我这一辈子原本是不想要孩子的,但因为你,让我有了女儿,还有了儿子,这就够了……”
陆凛深早已用他的实际行动向叶然证明了爱,从前种种,往事不可追,余生千千,浮生不可悔。
叶然看着穗穗和政政,也没再执拗什么,果断地在陆凛深手术当天,就和他去了民政局,办理了复婚手续。
之后很快迎来了一场盛况空前的大婚,在儿子和女儿的见证下,两人再次结为夫妻。
“叶然,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经历了这么多,陆凛深再次拥抱了心念挚爱之人,激动又感慨,却也让他深刻的明白了,爱上一个人,永远坚定不移的爱下去,才是最难等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