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悠悠道:“我也不会写,我只勉强会看。”
有些字太过覆杂,解终朝也看不明白,只能通过上句下句猜意思,看了半个时辰,头也看大了。
“那怎么搞?这不纯要我命?”太史慈咬着笔看着桌前的烛火,一脸这竹简干脆烧了得了的雄心壮志。
“唉……”解终朝长叹了口气,晃着手中竹简,一脸生无可恋,“自作孽,不可活啊……”
“嗯,造孽。”太史慈赞同地点点头,突然灵光一现,“不如去抓陆家那小子来帮忙?”
“他现在估计不愿意帮。”解终朝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我想想还有谁……”
……
孙策正在面壁思过,周瑜躺靠在榻上,全身酸软得连手指都不愿动一根。
解终朝往那眼眶里滴了两滴水,又盯着空气看了许久,久到眼眶红了,才哭得那叫一个悔恨。
“错了错了瑜兄,我不该多话,真的,我只是没想到策兄他这么行,说上就上了……”解终朝揉着双眼,试图再挤些眼泪出来,“而且身为兄弟,我当时也是因为担心你,策兄也肯定更担心……真的错了瑜兄……原谅我这个傻比年少不懂事……只求瑜兄不要再让我们批那看不懂的竹简了,真的……批不动啊!”
“瑜兄要不看看你的好友鲁肃啊,他都借你米了,你叫他他肯定来的,他这么厉害,不像我只会干打架,他给你批那些乱七八糟的竹简一定很行,我只会误人子弟害人终身天打雷劈……”
“说的什么话,你策兄的终身大事可没被误。”角落里,孙策插了句话。
“……”我谢谢你孙伯符。
周瑜瞥了一眼孙策,声音依旧沙哑,“没站够?”
“瑜兄……”解终朝眨着眼,央求道。
“你也要站?”
“……我继续去批,继续去批。”解终朝含泪找太史慈诉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