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泳池,抓住他的头发,往水里按,到最后一刻才拽着他的头发拉出水面,然后踢进水里让他往岸上游,一次又一次重覆,直到卢坤力竭。
人是在白景熹的场子被带走的,白景熹自然要解决这个事,从刚才申漠护唐颂年的劲儿来看,申漠八成要栽唐颂年身上。
参加一场生日宴会,申漠本想让唐颂年开心。
搂紧怀里的唐颂年,青年那张漂亮脸蛋微微红肿,申漠屈起手指触摸,只听唐颂年轻“嘶”一声。
唐颂年沈默不说话,申漠捏住他的下巴,让唐颂年转头看他。
申漠轻叹,夹杂一丝无奈:“怎么了?”
唐颂年眼中含泪,似乎满腹委屈无法诉说,眼泪在眼眶中蓄满,最后呈大颗落下,一颗一颗落在申漠心上,滚烫非常。
申漠哄道:“年年,怎么了,那家夥是不是还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唐颂年抓住申漠手指,认真地看着他:“申哥,你要相信我,我与卢坤之间清清白白,我没有答应他做过任何事!那都是我以前经纪人没经过我同意,私自给我约的饭局,事先我不知道!”
唐颂年长得招眼,脾气还爆,平时不爱搭理人,给一些人错觉属于好欺负型,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给自己套上一层脾气不好的保护层。卢坤就喜欢脾气暴躁的烈马,驯服起来有成就感,在调查清楚唐颂年没任何背景后,决定下手。
见申漠沈默不语,唐颂年两指并拢放在太阳穴,赌咒发誓:“申哥,每一次我都拒绝了,真的,我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从小到大,我就只有你一个……”
申漠抓住他的手腕,唐颂年顺势反手与申漠十指相扣,唐颂年泪眼花花,倔强地看着申漠。
“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申漠一句信他,唐颂年松了一口气仿佛如释重负,慢慢靠在他的肩头。
唐颂年知道,申漠长时间沈默,是在尝试能否听见他的心声。
哪怕申漠知道,听不见唐颂年的心声,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尝试,去听唐颂年心中真实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