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申先生吧,我以为我不会被您找到。”宁晖说话带颤音,他是真正领略过申漠可怕之处的人,知道申漠折磨人的手段。
“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我听说,您谈恋爱了,回来时我冒险联系了朋友,打听您的近况,听说您很喜欢那个年轻人,申先生,您把我锁在这儿对您的男朋友不公平,您不如放过我吧?”
宁晖真心实意劝说申漠,一开始他听到申漠又新欢后,心中突然有了很大落差,缓冲了一段时间终于想清楚接受申漠已经步入新生活的事实,宁晖难过又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欠您很多钱,我妈妈生病还有我和您在一起后的很多好的资源,全部都是您给我的,我可以和盛世娱乐签订协议,我可以工作,直到我还上这两年您在我身上花的钱。”
宁晖絮絮叨叨,房间很大,但东西很少,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一把小椅子,房间太过安静宁晖越来越害怕,慢慢躲到墙角蹲下,蜷缩成一团,颤抖着抱着肩膀,眼泪不自觉留下来,小声怯懦:“抱歉,申先生,我错了。”
透过监控器的申漠看到这一幕索然无味,宁晖身上还有他调教后心里阴影,哪怕离开他三个月,那种深入骨子里臣服和奴性,在申漠将宁晖放在一间安静至极的房间里展现地淋漓尽致。
和肉/体折磨比起来,申漠更喜欢精神控制。
透过监控,宁晖比离开京都时更害怕申漠,他们二人之间有合约,而且宁晖单方面撕毁,在国外还发生那种事情,宁晖看见申漠总会想起那晚被强迫的事,一遍又一遍重覆播放。
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拒绝杨延宇,如果不解决他和申漠之间再无可能,什么可能?他为什么要和那个可怕的男人有可能,如果不是有求于申漠,宁晖知道他永远不会于申漠扯上关系。
本来已经抓住空酒瓶,只要他往杨延宇头上一砸,就能为自己争取逃跑时间,考虑时间慢了几秒,杨延宇夺过空酒瓶,踢到墙角,他失去最佳逃跑时机,他比不过一个喝了酒放出淫/魔的酒疯子。
第一次承受够难受了,偏偏身体剧烈疼痛,难受得好似被人蒸发抹杀一般痛苦,他用尽全身力气从杨延宇身下逃开,示弱使男人掉以轻心,趁他去浴室放水洗澡间隙逃离杨延宇的家。
用最快速度拿出存款,买了回国机票,飞机落地他还惊魂未定,因为这里有申漠,宁晖不敢休息不敢多想,迅速买了回妈妈老家的车票,寻求一处安身之所,让他喘口气。
谁会想到,才不到半个月,他就被申漠发现了
申漠报覆心理极强,在房间里安装不只有监控,还有其他东西……
水滴刑,古代的一种刑法。
犯人要被绑在椅子上,头顶上有一个打着洞的木板支架,犯人的头与木板固定。头顶上方悬着一个装满水的桶,并将水桶底部凿出一个小孔,水透过小孔滴答落在犯人头上。
几天过后,犯人头会发胀,溃烂,脱落,露出森森头骨,接受刑罚的时间越长头骨也会裂开,露出里面的脑子。
申漠一直对这种刑法保持怀疑,因为水并不能让人的皮肤溃烂,但折磨人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宁晖这种心理防线极其脆弱的可怜人。
囚禁宁晖的房间他特地选的,当水滴声在房间酝酿开,滴答滴答滴答,宁晖从一开始不适应到最后惊恐,申漠十分满意。
“每天三个小时水滴声。”
两个保镖互相对视一眼:“知道了,boss。”
申漠阴沈着脸出门,一天心情阴郁,工作时员工都小心翼翼,猜测 申总是不是和小男朋友吵架了。
唐颂年不在汀州,有空会找申漠聊天,申漠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想起了另一处别墅关押的宁晖。
是的,谁会想到申漠竟然把宁晖关在距离汀州很近别墅区,开车十分钟就能到。
唐颂年不在,申漠吃完晚饭沈默不语,汀州里的气压很低,申漠寻不到乐子想到了上一个逃跑的小老鼠,晚间消食遛弯,申漠想到那个好去处。
正打算去 ,突然小糯米从沙发旁边窜出来,抱住申漠裤脚喵呜咬了一口。
“糯米!”
小猫咪长大许多,从沙发底下拨出一颗塑料球,一爪子推到申漠脚边,歪着小猫头,仿佛在询问,你不是答应主人每天晚上要陪我的吗?
申漠一把捞起糯米,小家夥怒气冲冲,几乎唐颂年猫系翻版,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猫,申漠放弃去宁晖那儿的想法,回房间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