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年麻木地看着他们处理十梦的尸体，切成一块一块，喂了两头凶兽，一公一母，像极了十梦当年养的石砾和金盏。

唐颂年双目通红蹲在地上，他几乎活了十梦的一生，无论是戏里的，还是梦里的，他都活了一遍，左胸这个地方有块拳头大的肉在隐隐作痛。

十梦……不是，应该是申漠，他不知何时出现，蹲下来温柔微笑抚摸唐颂年后脑勺：“年年，好了，不难过了，就当看了一场电影，咱们回去吧。”

唐颂年：“你为什么……要我看一遍？”

“颂年，你情绪不太好，我们先回去，嗯？”

申漠拉他站起来，周围环境变化，他们回到别墅酒店里，唐颂年抓着申漠手腕，不依不挠：“申漠，你为什么要我看一遍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