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原来的二代系统呢？他为什么会和他绑定，又为什么必须攻略他才能活命？

唐颂年没问。

不想问。

觉得问了，他一定比现在更难受，等这档子过去，申漠主动和他说的时候在问吧。

这一关必须过申漠能忍，肩膀被咬出血了都一声不吭，唐颂年瞧申漠吱声，一点儿都不解气，咬完松口又换个地方继续咬。

申漠眉头紧锁，唐颂年真舍得下力气咬，丝毫不留情面。

骗他这么多天，还做那种梦，最后告诉他一切事出有因，如果是申漠本人，未必做得到唐颂年这般大气。

咬咬他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颂年终于松口不想再咬，申漠捧起唐颂年的脸，认真询问:“唐颂年，我爱你，你爱我吗？”

久违地寂静，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声，唐颂年手放在申漠腰间抿唇不语，似乎在做思想斗争。

申漠忽略肩膀上刺痛，放软姿态，吻了一下唐颂年唇角，温柔好听的嗓音故意压低，深情又磁性:“老公，我爱你，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