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自由松弛的思想教育,再加上他的父母兄弟都溺爱杨延宇,不正确不健康的爱情价值观念,足够让宁晖在享受过世界上最浪漫爱情后,跌入无边北极,说不定会被杨延宇残忍的天真弄抑郁。
唐颂年:“不会死人吧?”
“不会。”
申漠警告他:“年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如果擅自干预,可能会引起世界的反噬,善良无罪,但宁晖你不能再插手了。”
唐颂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申漠没再说什么,唐颂年的小动作他都知道。
果然,申漠的话很快便应证了。
终于杀青,难得假期唐颂年前几天会赖床不想起床,早八点,申漠躺在心爱的人怀里,不拍戏时申漠会在唐颂年脖子上肆意留意下鲜红痕迹,没有一个星期消不下去。
申漠看着自己的战果,颇为满意,仰头怜爱亲吻吻痕,唐颂年倦乏睁开眼睛,“很痒,别亲,疼。”
申漠:“你手先松开。”
唐颂年的手还抱着申漠的腰,闻言松了手,转个身继续睡。
白天犯困,晚上精神,回来这几天唐颂年作息时间颠倒了,申漠生物钟尚且正常,“今天把时差调回来。”
唐颂年头埋进被子里微微点头,定了时间,差不多十点半左右唐颂年醒来关了手机闹钟。
洗漱完毕,最近几天申漠工作不多,特地腾出时间和唐颂在一起,打开衣柜,从里选出一套简单休闲装,脖子上红痕遮不住,反正汀洲没外人他也不出去,便没遮吻痕。
申漠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白景熹则面无表情坐在一旁,唐颂年黏糊糊走过来从后面抱着申漠,小声说:“申哥,你起的好早。”
申漠拍了拍旁边沙发,示意唐颂年过来坐,白景熹面色阴沈一盯着唐颂年,偏偏唐颂年跟看不到一般,大早上凑着申漠撒娇,无视白景熹。
白景熹冷笑:“你装什么呢。”
唐颂年擡眸,无辜道:“我装?什么啊?”
说完,更靠着申漠坐了,一副“申哥,你朋友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好可怕”的表情。
申漠:“小白好好说,你吓他做什么,年年才刚起床禁不起吓。”
白景熹:???
差点一口气梗过去,白景熹咬牙切齿:“申漠你疯了吧,唐颂年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顾文和跑了,被人送走了,最后接触的人,联系的人就是唐颂年。
顾家老爷子前几个月意外去世,没人护着顾文和了,顾家内乱狗咬狗,白景熹坐收渔翁之利,今年年初顾家就出了事,不大不小,白景熹身为商人自然利益为重,然而顾文和以为白景熹开始喜欢他了,谁知道白景熹的目的可不仅仅是和顾氏联姻那么简单。
白景熹到最后都懒得敷衍顾文和,而顾文和在经历一系列变故后什么都不想要了,连白景熹这个未婚夫都不想要了。
他朋友不多,顾文和诉苦无门,尝试给唐颂年发消息,唐颂年平时拍戏很少看手机,顾文和发一句撤回一句,没想唐颂年会回他。
要知道,顾文和的事唐颂年多多少少会管一下,不然不会让成祺与顾文和接触,试图改变他未来虐身虐心的剧情。
既然无法改变,唐颂年故技重施,制定严密计划,像当年送走宁晖那样神不知鬼不觉送走顾文和。
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下蛛丝马迹,白景熹一路查,查着查着查到了唐颂年身上,本想抓住唐颂年问个清楚,可惜申漠护着唐颂年,根本不给他近身的机会。
他来了一个小时了,进门便说明来意,申漠则表示唐颂年还在休息,最近天回来太累,等他醒了再说。
白景熹愤愤吐槽:“还真把他当老婆了?”
申漠面色不改,心里泛起涟漪,这话他爱听,勉强让白景熹进来坐着等吧。
是的,在白景熹眼里,申漠就不可能是下面那个。
申漠点头:“嗯。”
顾文和不见一个多星期白景熹才发现。
兄弟老婆把我老婆拐走了,哪里都找不到,他没地儿说理去。
瞧着唐颂年一副没骨头扮无辜还粘着申漠的模样就生气,朋友妻不可教,白景熹根本没办法拿唐颂年怎么样。
白景熹桃花眼氤氲怒气:“唐颂年,顾文和在哪里?他手机上最后联系的人是你。”
唐颂年乖乖摇头:“我为什么会知道顾文和在哪里?”
四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