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一柄折扇飞来,环绕朝颜飞一圈之后向朝颜的东北方向飞去,落在一位少年的手里。那少年丰神俊朗,黑色长发被浅碧色的发带轻束,轻扯仿佛就能闪开,耳后的一缕乌丝被一块青玉珠束住结成辫子格外亮眼。瞳为棕色剑眉星目,三片竹叶似的印记落在额间。
十八岁的面庞青葱般稚嫩,身高约有183,墨绿色的交领窄袖汉服,银白色的护腕上刻上了许多符文正中间镶嵌上了鸽子蛋大的墨玉,黑色的腰封上用银丝绘了绿柳拂堤的画面,精致唯美,腰带上挂着一块白色的镂空玉佩,白色的流苏垂在下摆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严肃的墨绿色添上了一丝轻松,黑色的皂角靴显得他的腿又细又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转了一下扇子合上,由皮至骨都透着傲娇感,让人忍不住想调戏一波。
“一上山我就感觉到你的灵息了,果然,你在。”
“喂,小桃花,我的灵师如果不在比赛上乱用灵力你根本找不到我。”
声音中带着傲气,虽然外表上是一个成人,但是语气中仍然带着一丝稚气,朝颜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他。温度突然下降,夜寒川从空中落下,地上结了一层霜。
“夜寒川,喂,小桃花,你找了多少人来。”
“我能察觉到的,都发了飞花令,(类似飞镖传书)。”
几片竹简飞来,一个人踏着竹简而来,在半空一个漂亮的空翻,稳稳落在地上。185的身高,白色广袖汉服上墨色的符文布满领口和袖口,庄严简约,越二十五岁的面孔被青铜面具挡住了左半张脸,上面缀有几颗亮眼的黑色琉璃,深紫色的瞳仁镶嵌在柳叶眼中,黑色长发被白玉发冠束在头顶,玉冠缠着红色的发带,发带尾端挂着红色的长流苏。他手一挥,刚才的点竹简全部飞回来他的手上,凝成了一卷竹简。
“长流,好久不见。”
长流一脸严肃,点了点头并朝夜寒川施了一下礼。
“寒川灵君。”
“哦?钢板来了。”
“沐清灵君,身为月灵神言行循礼是必要的,请唤我的名或者字,这是尊重可不是儿戏。”
“切。”
沐清转了转扇子,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长流早就已经习惯了沐清的行为,千年的时间流转而过,如今这些礼节也只有他还在遵循着。除了自己,他也约束着其他月灵神,所有人都明白,都适应,在他们看来,他,只是一个固执的人而已,都是朋友迁就一下也没什么不行。
“朝颜灵君,还有两位,快到了。”
“哈~我们已经到了咯~大家好啊~”
涣逝宁和箔奕镧走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轻薄的味道很是好闻。涣逝宁迅速靠近抓住了长流发带上的流苏,仔细地撸着,滑滑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长流咳了两声,按住了涣逝宁的手,让他松开了流苏。
“逝宁灵君,注意举止。”
“我不~可好玩了。”
箔奕镧缓缓吸了一口烟,呼出,姿态优雅,缕缕细微,缥缈的烟使周围的灵丝现形。
“既然来了就别躲着了。”
箔奕镧依然没有张口,只是默默吸着烟,侧过头,看着那些灵丝断裂飘向的地方,几根灵丝伴随着雷电飞来插入地面,司空泽羽踏着灵丝而来。
“假瞎子居然也在。”
“我能找到的人,都到齐了。”
“朝颜,时凌呢。”
“由于泽羽的关系,我没让他来。”
“哈~所以~朝哥~你找我们来干嘛啊~”
箔奕镧轻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烟幕,烟幕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祟灵,祟灵穿过禁制进入山上。
“是因为这吧。”
烟幕散开,缭绕在烟斗上,进入了烟草当中。长流回忆刚才是画面,画面内似浪般汹涌的祟灵透着杀机。
“好强大祟灵,应该是他派人来了。”
司空泽羽握紧了手中的竹简,竹简是裂开了细微的口子,他明白,长流口中的他是谁,这个人曾经做的他到现在也不会忘却。
“还有一件事,关于,我们的记忆。”
“记忆?”
众人异口同声地看向了朝颜,一脸疑惑。
“大家都有察觉到自己的记忆缺失,大家可还记得萧韶临,祁宸宿,或者,白颜降宫……”
(2号场)
场内时而火焰四起,时而水雾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