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尽有,园内布局也很讲究,走在院子里可谓一步一景,如果不是知晓这是萧韶临师父的宅院,可能会以为这的主人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
穿过围廊,走过带有诗意的石桥,几人被带到了一处楼阁前,这是这些屋子里最高的一个,有三层,都是木制的,屋檐挂着一些铜铃,屋顶上浮着一块巨大的灵石。楼阁的门大开,淡淡的茶香飘出,几人捂得像一颗颗丸子,颜停已缩在了白异铭的怀里,像只怕冷的仓鼠,在风中发抖。时凌看着这样的颜停,脑中又飘出了一些“邪恶”的想法,齐琊则不禁吐槽,在白异铭身边不是更冷吗。
进入阁内的白檀香伴着一些特殊的味道让他们觉得浑身暖暖的,雅致朴素的布置让他们觉得心旷神怡。面前的软椅上两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坐着,一位白衣,一位黑衣,白衣素雅温柔,黑衣华贵傲气,这便是白泽瀛泽与穷奇奇帅。白泽披着白色的斗篷,身着一件素雅的白衣,白如月华的长发被金色的红珠竹纹冠束着,虽然与浑身的冷色调不搭,但却不觉得难看,反而更显气质,滑如丝绸的长发充满诱惑,面庞很俊俏戴着金色的单眶金色眼镜和银色的镂空额箍,儒雅亲和,十分温柔。
奇帅一身黑金色,黑色长披风,霸气十足,更显他的气质。瞳色是似血般的鲜红,长相不似瀛泽般温柔,虽然帅气却十分不好惹的样子,双颧骨有黑色的镂空刺青,眼尾的红纹和额间的纹章显得妖媚异常,耳上的金色挂饰在红黑的发丝间碰撞出了清脆的声音,红黑色的发半束着马尾,并用一个金黑色的华丽发冠束着,上面镶着一块腥红的灵石,刘海三七分,扫在了他洁白的皮肤间。
“师父,师公。”
萧韶临先朝瀛泽拜了一拜,又向奇帅行了一个礼。颜停瞟了一眼奇帅,心生疑虑,明明是男人,怎么会画这么妖娆的妆容,不禁怀疑这,真的是妖神吗,怎么和书上说的不一样。
奇帅的手搭上瀛泽的手,给原以为不用吃狗粮的齐琊仿佛又来了重重一击,三个月灵神齐道了一句,好久不见,奇帅咧了咧嘴露出来尖锐的犬齿。
“不过五百年,你们几个居然这么狼狈,竟然还要用这种极端的法子来保护自己,真……”
瀛泽将奇帅的话打断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顺着。
“几位来坐。”
几人走到了两侧的红木椅旁坐下,瀛泽品了一口茶,随后说道。
“你们应该很疑惑吧,我为什么要你们过来,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助各位一臂之力。”
白异铭警惕着周围,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和你就特殊的压强应该是灵压,让他有些不安,这信息素虽然稀薄,但也极具攻击性,他的手心攥出了些许的汗液。瀛泽察觉到了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这信息素不是别人的,正是穷奇的,这种无法让人躲开的信息素味,即使是一点也会让对信息素敏感的alpha觉得紧张,这味道很难掩盖,瀛泽也很无奈。
“你们的月灵神因为记忆缺失的问题,应该没和你们说过一件事。”
时凌微微低下了头,他记得,但却从来没有说过,如果没有实体的灵器,那,所使用的武器,便是以燃命为代价换来的。燃去生命,以生命精华化作实体灵器,灵器的威力会比一般灵器强很多,灵器的威力一取决于灵力二取决于生命。
“你们所用的灵器都是以燃命为代价,虽然威力大却也很危险,我会赠送你们灵器,其馀的,得到灵器再谈,锁秋。”
“是。”
萧韶临行了一个礼,将几人带出楼阁。看着几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月灵神们的表情有些小愧疚。
“那,现在我们来谈谈吧,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
穷奇打手一挥,木门关上了,天花板渐渐透明,二三楼的墙体露出一个又一个木盒镶嵌在墙上,顶部是在屋外也能看见的那块灵石,楼阁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显现出星空的色泽。
“通灵阁?”
夜寒川的声音有些颤抖,附着在墙上的灵引(像鳝鱼一样的灵体,只有在通灵阁内才有)穿过了他的身体,零碎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接着那些灵引穿过了朝颜的身体。灵引忽略了时凌,朝颜夜寒川的身体仿佛冻僵直了一样,微微颤抖,他们的瞳孔缩成了一点,随着一只灵引的进入,两人脑中的画面重合了一幕,那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