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灵师,实在是笑话,这契是瞎了吗,这次机会没了,想再进去门都没有。那洞开了二十年了,本来空气不怎么流通,现在被那群玩意一弄,这tm还看个屁,看青苔吗。”
奇泽伏翼咬着牙,仿佛能听见碎裂的声音。
“这个玩意居然让小兔子和他们共处一室,别的就算了 ,那个小白毛可是个天乾(alpha的别称)。”
奇泽伏翼自言自语着,忽然嗅了老城区方向的祟灵气息,奇泽伏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这群家夥直接撞在了枪口上。奇泽伏翼挥了一下手,八颗星尘从手掌上飞出,勾勒出两个空间体,里面有什么东西看不清,但是这个空间体的形状细看,更像是棺材。
“有点浪费了镜棺,合。“
手轻轻一捏,两个空间体直接合在了一起,远处的老城区原本有些夸张的祟灵一瞬间消失了,化作满天的烟尘。原本这个法术两个镜棺相合就会消失,没想到那些东西弱成这个样还没等这两个镜棺相合便已灰飞烟灭。
“死东西,没你们,老子就不会管这么多事了。”
与此同时,箫诡也在窗前看着夜间的城市,刚才那一击他看得清清楚楚,只对祟灵作用,那紫色的灵力甚是恐怖,光是坐在窗前看着,便觉得浑身发抖,这股威压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就是实力吗。”
他擡头看着韶华集团的大楼,这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那瞬间,成堆的祟灵就像一团薄云被飓风吹散。
箫诡的身后闪了一下光,回头,及帝已经站在了他的房间中,即使是夜晚,他的衣服也还是那么耀眼,金色的光泽像霓虹灯一样。及帝打开了灯,房间的布局一览无馀。房间很小,不到二十平米,靠窗放着一张小小的床,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房间里堆着很多杂乱的东西,已经褪色的布衣柜,,像是一个沧桑的老人在这布衣柜上贴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短发女人抱着一个鲤鱼帽小孩,旁边站了一个儒雅的眼镜男。在这里,及帝觉得难行,遍地都是物品让他无从下脚。
“灵师。”
“你进来做什么。”
及帝看着窗前抱腿侧坐的箫诡,竟有些可爱,像一只小兔子,他飞到箫诡身后,经过灯光的反射,他的身上更亮了。
“你能不能换件衣服。”
箫诡就这么淡淡的说了一句。及帝坐在他的身边,拉上了褪色的格子窗帘,窗帘挡住了箫诡的视线。
“你应该休息了,小鬼,打扰我睡觉。”
明明屋子里没有开一盏灯,也没有一丝声音,就连灯开了也是他自己开的,怎么会打扰。在旁人看来他这是无理取闹,可是箫诡心里清楚,这是这家夥对他的关心,但这关心只是建立在契上而已。箫诡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及帝,韶华集团的董事长是谁,你知道吗。”
及帝摇了摇头,躺在他身旁,不过是侧身躺着,同样,箫诡也是,这张迷你的床上多了两个庞然大物,床被压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不知道,脑子里很多东西记不清。”
箫诡抓了一下床头的灯绳,光熄灭了,天花板上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像是一片星空,很多星星的颜色已经灰暗了,箫诡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能抓到一样。
“注册公司的名字叫齐脉,我查过,无论是公司还是网络,都没有这个人的样子和其它信息,自称见过他的是三个秘书,四十五年前失踪的胡先生以及如今的两个,顾图和俞顾羲,容颜四十五年不见老,即使是阈人也不可能没有变化,想想都觉得疑点众多。”
及帝垂着眼眸,眼中很是迷茫,箫诡已经信了那些脏东西的话和他们交易了002是资料,同时,他们也给了他一些信息,韶华集团。
作为月灵神,应该听从灵师的话驱祟除灾,可现在的箫诡却让他不知所措,他的心思之深,让人无法看透。及帝擡眼看了一下箫诡,他的声音变得细微,又是说着说着话睡着了。及帝瞬移离开了房间,让他自己安静休息。
客厅的空间也大不了多少,老式的小沙发安静地躺在那黑色的小电视上落了一些灰,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电视的左边不足三步就是阳台,向右十步则是厨房,厨房旁的墙上挂着两张人像,看着都有四十多岁,这两个人虽然脸上的皱纹多了些但仍能认出。这两人看着有四十多岁,但他们的年龄真切只有三十多岁,这两人便是箫诡的亲生父母。箫诡时常会偷偷跑过来给他们上香,在这边小住两天。
及帝走到阳台,夜风徐徐吹过他的发丝,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