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微微偏头,房间里的人盘腿而坐周身灵息环绕,自下而上似乎是在冲击自己的魂魄。
也不知是到了什么地步,他像上次被埋在雪里一样,入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眼前是一片黑暗,这次没有了烛火,只是脖子上的玉片闪闪发亮,引导着他。
“你是来找我的对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颜降宫站在了白异铭的身后,手持烛光,一身白衣,水面上的他,就差一叶扁舟便可以遨游天下,只一眼便觉江湖游侠,诗人行者便应如他一般。
“你,想问什么。”
“祟主。”
“怨灵只要怨气够大就可以操纵祟灵,你知道吧。”
“知道。”
“祟主从一开始,就是一只怨灵,还十分有名,可以尊称他为,炎帝,世人只知炎帝黄帝平蚩尤之乱,却不知后来,炎帝被黄帝所杀,说是卸磨杀驴也不为过。”
蚩尤和炎帝黄帝的传说耳熟能详,很多人只知道他们曾经是什么样的,而没想到后来会怎样,但是这个故事其实远远没有结束。
“被最好的夥伴出卖,被他斩杀,被他夺去所有的一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剧你我都体会不到。他死后反魂,冤魂找皇帝报仇,终究是能力浅薄,毕竟那时候的黄帝已经拥有了白泽给他的白泽精怪图,里面不仅拥有着众多妖怪的记录,还有一些灵力的操纵方法,后来炎帝的怒气引来了天地之间的祟灵,他用他顽强的意志,操控了他们最终变成了这样,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意志也被这些东西逐渐消磨腐蚀,直到另外一个冤魂的出现,他是这样,他的那些手下也是这样。”
“你哥哥。”
白颜降宫点了点头,他说的不错,白颜敖陈,确实是因为他而变成的这样。
“我有一个问题,白泽降世。”
“应该是对人的失望,从一开始他把灵力给人的初衷是希望他们能在天地之间有立足的能力,却不想他们拥有这种能力之后就开始猎杀妖,甚至同族相残,无数远古的妖族,都是因为人的壮大而断了根,他没办法处置人一方面他们是娲皇留下的,他没有权利处置,更因为黄帝,东海一面之缘,是为挚友,所以几个妖神才会同他一起隔开浮川和尘世,所以即使这里已经乱成了这样,他们仍然不愿意出手。”
“我知道了。”
白异铭转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了一句话。
“城市之下,祭祀所在。”
说完便消失了,再睁眼,一切还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夜寒川偏着头靠在门外的墙上,合目养神。
白异铭抓起了床头的手机,开始给齐琊发送消息。
白异铭:齐琊
齐琊:学长怎么了
白异铭:问你点事
窗外飞过一片嫩绿色的叶,这股特别的气息让闭目养神的夜寒川感觉很不自在。另一边,麓翎站在奇泽伏翼的办公室内像是训斥小孩子一样,训斥着他和俞顾羲,一旁的东方元瑞和炎键都看呆了。这俩老妖怪谁不知道,谁也不服那是不服就干,现在居然甘心被骂还一句话都不还,世界奇景。奇上加奇的是,她还是以小麓的样子,就感觉特别像是女儿训两个父亲,两个父亲还不能还嘴。
“你们两个是不是我不来这个烂摊子你们两个就不准备收拾?”
“师父……”
“小兔崽子,边呆着去。”
俞顾羲垂下了自己长长的兔耳朵,好像是被训斥得自闭了,耳朵尖都是红的。
“还有你!别人以为你是那俩货的儿子我就不训你,不想着做点事天天想着怎么弄我徒弟,一天天的正经事也不干就知道在这里干看着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在这里生根发芽了。”
蓝色的眸子被腥红爬上,突然改变成了紫色,整个人整体气质也是有所变化,散发出的气息也大不相同。
“老前辈,弄你徒弟不也是正事吗,毕竟家里那两位还等着抱孙子呢,你说是吧。”
“是你个大头鬼啊,你俩就是欠收拾。”
一旁的炎键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得不说一声,卧槽,发自内心地问,这货真的是活了几百万年的妖神吗,自己捡了一个暴躁妖神回家是福还是祸啊。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在这,另外两个呢,死哪去了。”
“老……”
“老个鬼,没问你,再怎么说我这样子不是倾国倾城也不算老。”
“师父,他们两个估计现在还在过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