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扎进胳膊的是一个五毫米的针头。
刺进去的那一刻,银琅感觉胳膊都要断了,疼痛感席卷全身。
随着抑制剂被全部注/入/体/内,银琅彻底放弃挣扎。
医疗机器人又变回从前的乳白色,动作似乎也变得轻柔。
可在针头抽出的瞬间,疼痛加倍,血肉随着针头一起飞了出来。
和以往的盘式针头相比,这种针头有隐式倒钩,刺进去时不会伸展,但拔出来的时候,会连皮带肉一起豁开,为的就是给不执行命令的人警告。
与此同时,凭空出现的触手消失,银琅被松开,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双目盯着天花板,任由手臂上鲜血沿着手指滑落,滴在地面。
干净饱满的指甲被鲜血染红,比任何一款甲油都要刺目。
这就是帝国监狱,好的时候如家一般温暖,坏的时候入地狱般冰冷。
之前银琅从未想过要拒绝,也没听过别人拒绝,刚刚只不过随口一说,就皮开肉绽。
他擡起胳膊,针眼已经不能称之为针眼了。
是个开放性伤口,里面的肉被针头豁烂,翻在外面。
针头表面似乎还涂抹了抗凝血药物,血流没有要停的迹象。
“咔哒。”
门被锁死。
银琅侧头,看着外面的医疗机器人。
它又恢覆了往常的模样,好像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很有礼貌地说:“s001,晚安,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