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抑制剂注射。
但破天荒的失眠了,一直瞪着眼睛到天明。
早上在食堂看见屠英的时候,黑眼圈都要掉在地上了。
屠英:“我的天,老狼,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挖煤吗?”
银琅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怎么了?”
“你这黑眼圈,”屠英在他脸上瞅着,“熊猫都不敌你。”
“对了,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昨天因为你这事,整个a区都被隔离了,还担心你今天也出不来呢。”
银琅倒是没想这么多,问:“这么严重。”
“那你寻思呢!”方振坐下来,“结合热可是大事,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挺过去的?”
银琅舀了勺粥,轻描淡写地说:“用药了。”
方振跟屠英对视,惊讶的异口同声:“还有这药?”
他们怎么就没赶上这种好时候。
银琅:“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正常。”
两人若有所思,默了一会。
方振问:“不过很奇怪啊,你一直在打抑制剂,怎么会突然结合热?是第一次吗?”
“应该吧,他们说什么初次结合热,我也不太懂,”银琅回答的很直白。
他确实对这些不太懂。
十六岁那年屠星入狱,当时他还是个屁都不懂的毛孩子向导。
哦,不对。
懂如何杀人。
屠英用胳膊肘捅捅方振:“行了,行了,别问了,先让他吃饭吧。”
方振点点头:“这清汤寡水的,搁平时看都不看一眼。”
的确,银琅平时都是大鱼大肉,这些白米汤他瞧都不瞧一眼。
只是今天实在没有胃口,如果不是胃里空空的难受,他根本不想吃。
“哦,对了,”屠英放下筷子,“那个火蛇走了。”
“走了?”银琅手撑着腮,用勺搅着粥,显然没多大兴趣,“那特别行动队的人都撤了?”
方振:“那你是想多了。”
他指了下窗外。
银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小队人正在操场听训。
他们面前站着的男子光是看背影就知道是个勤于锻炼的人,肩宽腰细,别人穿着略显臃肿的作战服穿在他身上,简直是量身打造,他就是为了穿这套衣服而生。
银琅托着下巴:“那是谁?”
屠英坐过去一点,看着外面:“哦,那就是你的正牌负责人,之前火蛇是代班的。”
“不过还没正式见过,不知道叫什么,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的样子。”
难怪。
银琅突然想起来,之前火蛇跟他说的时候,说的是“暂时”。
当时他还以为是监狱会找其他人过来,没想到火蛇只是代班。
“叫什么?”银琅问。
方振丶屠英:“不清楚。”
银琅没再问什么,只是表情淡然地看着那人。
食堂距离操场不近,但不知怎的,就在银琅逐渐放空时,发现那人竟然回头了。
监狱的窗不是单向玻璃,也就意味着,如果他视力好,但可能也没那么好,就能看到自己在看他。
银琅微动,回过神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至少这一刻银琅以为他一定是发现自己在看他了。
同一时刻,操场上。
“队长?”
“队长,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林樟被队员提醒,敛了视线回头:“没有,我刚才说到哪了?”
队员:“时间紧任务重。”
林樟清清嗓子:“嗯,对,这次……”
他竟然会在布置任务的时候走神!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食堂内。
见那人转过头,银琅也就没再继续往窗外看。
面前的粥也被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搅得没有粥样。
本来就不想吃,他干脆把勺子一搁,靠在椅背上,手拉着桌边往后仰,在快要跟地面四十五度的时候,又把自己扯回来。
屠英:“你不吃了?”
银琅摇头。
虽然不知道他被打了什么药,但估计得等药劲过了,或者下午检查完,才能吃的进去荤腥吧。
方振:“我吃好了,他们约我打牌,先走一步。”
人一走,银琅不再玩椅子,坐正了,挨着屠英,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