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哼出声。
“抱歉,抱歉,”景欣说完走到袁荥跟前,小声道,“他可能被别人……”
袁荥瞪大了眼,惊讶中带着一丝痛快。
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真是活该落在他手里。
袁荥憋住笑,点头:“我懂了。”
“带他趴上来。”
景欣走过去掺住,还不忘了安慰:“没事的,他是大夫,很快就好。”
银琅点点头,乖乖地趴上床。
袁荥光顾着沈浸在别人替他报仇的快感,和即将一雪前耻的畅享中,道:“麻烦您先回避。”
景欣点头:“那我先走了,还有事。”
接着有些不放心地看着银琅:“没事的,不疼。”
银琅歪着脑袋点点头:“嗯。”
袁荥:“把门带上。”
人一走,屋子里就剩两个人。
袁荥一边戴手套一边说:“s001,你也有今天,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上次……”
“你干嘛!”
袁荥回头的时候,银琅已经站到他身后,理好衣服,拨弄着红发:“你说什么?”
袁荥眨眨眼,脸上的刺痛阵阵袭来,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你,你,你要干什么?”
银琅不给他机会,直接逼了一步,恢覆刚才的近距离:“我问你说什么?”
之前的情形历历在目,袁荥吞了下口水:“我说……”
银琅打断他,擡手时看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勾起嘴角不露声色笑了下,接着落在他脸畔,轻轻拍两下:“袁医生恢覆的蛮快嘛。”
每一下都拍在袁荥的痛觉神经上,他受不了了,往旁边闪了一大步,闭着眼睛吼出来:“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想干!”
银琅拍拍手,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笑笑:“嗯,那……祝袁医生有个愉快的下午?”
“砰!”
关门声响起,袁荥才睁开眼,银琅已经不在屋里,他无力的坐下,刚才真是好险。
出了门,银琅松了口气。
真是好险,幸亏他机灵。
也幸亏来的是个女狱警,而且看上去是个生面孔,不然肯定瞒不过去。
银琅没有立刻去找另外二人,被自己抓挠的伤口有些火燎燎的疼,他得稍微处理一下。
“你怎么又回来了?!”袁荥惊魂未定时,门又被推开,看见那张与恶魔无异的脸时,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银琅笑笑,很有礼貌地说:“伤口有点疼,来拿个药。”
袁荥:“……”
要是知道今天值班会碰上他,说什么也不答应换班。
他不想再跟银琅有任何瓜葛了!!
银琅拿了药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从门外探头进来:“我走啦,袁医生。”
袁荥心中咆哮:走!快走!别来沾边!
找到屠丶方二人时,屠英正在大笑。
看见银琅时,笑容还没及时敛去:“你回来了。”
银琅坐下,一边给自己擦拭抓痕一边“嗯”一声。
他睨了眼方振:“你跟他说了?”
方振抿唇憋笑,同时给他竖大拇指:“哥,您是我哥,实在没办法不说啊。”
银琅:“东西拿到了?”
方振冲屠英扬扬下巴,示意东西在他那:“当然。”
“那就行,”银琅轻轻的往脸上涂药,“也不枉我毁容保你。”
他把脸凑到屠英跟前:“秃子,你说不会留疤吧?”
屠英很仔细的帮他检查:“不能,你这不是涂药了。”
“那就行,”银琅缩回去,开始给手臂涂药。
屠英:“你也是,对别人下得去手就算了,自己怎么也不放过。”
银琅:“我能怎么办,不逼真一点也没人相信呐。”
他沾药的间隙看了眼方振:“还好你给力,成功了。”
要是失败,他可能会想方振死。
“那接下来你打算一点点翻看录像?”屠英问。
银琅点头。
他倒要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
·
在景欣把这件事上报给领导,并控诉了古北作风有问题一天后,两人被叫到了狱长办公室。
景欣去的时候,古北已经在了。
看典武的表情,景欣有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