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更强。
典武:“过来啊,在那罚站?”
雷盎司走到跟前,悄声道:“人醒了。”
典武叹了口气:“醒了就好。”
一阵沈默。
典武:“想问什么。”
雷盎司:“景欣就,走了?”
“不然呢?”典武擡头,“怎么,你舍不得?”
雷盎司摆手摇头:“没有,就是觉得,唯一的女狱警就这么走了,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典武瞪他一眼,“男的不服从命令也都给我走!”
雷盎司打个立正:“是!”
“对了,典狱,你刚刚找我什么事?”
典武泄了口气,气糊涂了,差点忘了:“你去找行动队的皓仰,问问他需要什么,配合一下,免得林樟到时候给咱们穿小鞋。”
雷盎司:“是。”
半晌,见他还没走典武说:“还有事?”
雷盎司:“其实我觉得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景欣,当初我们……”
典武擡眸,眼神冷厉:“你们什么?”
雷盎司不想惹祸上身,摇头:“我们觉得,该低头就得低头。”
比如现在。
典武在腕表上简单操作几下:“资料发你了,接收一下,过几天有新‘人’要来,到时候安排好。”
雷盎司:“明白。”
“千万,不要再出现之前的情况,”典武警告他,“还有,禁区最好多安排我们自己的人,特别行动队那帮人一插手,准没好事。”
“放心,典狱,”雷盎司捶了下胸口,“我会安排妥当。”
典武:“嗯。”
人一走,办公室重新归于平静,典武靠在椅子上想安静一会,可耳边却是刚刚景欣说过的话:这个监狱到底是在关谁?关的是罪犯还是他们?
·
病房里,银琅躺在床上,天旋地转的感觉阵阵袭来,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
屠英就坐在旁边,他也干不了什么,但不在这就是不太放心:“饿吗?”
银琅想摇头,可是一晃脑袋就晕,道:“不想。”
屠英:“还恶心吗?”
银琅:“有点。”
屠英还要问话,银琅的单向通讯器响了,他动作缓慢的接起来,这次是真的有气无力:“喂,障目长官。”
林樟:“感觉怎么样?”
银琅:“死不了,放心吧,我还要等你回来呢。”
“障目长官,你是出任务去了吗?”
“我还有点想你了呢。”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假的,可林樟还是不由自主的放轻声音:“有任务。”
银琅:“哦,那你注意安全。”
“知道,”林樟答。
其实就是很稀疏平常的对话,像朋友一样。
可放在两人身上,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境遇,这样的对话就显得有些,暧昧。
银琅:“四脚马很可爱,我收到了。”
皓仰在他被打的当天晚上牵给他的,就是忽然觉得,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干嘛去养别的。
林樟:“喜欢就好。”
“可我不想要了,我让皓仰给你拿回去,”银琅说。
林樟:“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想要么,现在得到了,又不喜欢了?”
银琅努努嘴:“嗯,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吧,晚点我让皓仰牵走,他会牵走的吧?”
“你确定不要了?”林樟追问,这四脚马是他从黑市上好不容易淘来的壮年期,无论是外形,还是毛色,以及脾气性格和稀有程度,都是最好的。
银琅看向窗外,那匹四脚马玩得正欢。
对它而言,可能这片操场就已经很大了,可它不知道,其实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它不该局限在这弹丸之地。
“嗯,确定不要了。”
银琅翻个身,动动嘴,想说点什么,又咽回去了:“我有点困了,想睡觉。”
断了通讯,他叹了口气。
屠英难得看他情绪这么低落:“怎么了?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银琅闭上眼睛,“可能是脑袋有毛病吧。”
不然怎么会想到被打一顿就算扯平了。
屠英:“胡说什么鬼东西。”
半晌,银琅开口:“密码青语破解了吗?”
屠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