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但听别人说过,想必自己也是这样。
即便如此,银琅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你……”
林樟:“所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戕狸头骨可以致幻的?”
“我就是知道!”银琅说。
他说的是实话,就好像动物生下来便知道要吃东西,鱼儿生下来就会游泳那样自然,刻在骨子里,印在dna上。
不过很显然,林樟不信。
银琅:“障目长官,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个事吧,还是说,你觉得我把戕狸头骨烧了,你心里不爽?”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林樟:“我来就是想知道真相。”
“那我刚才说的就是真相,”银琅歪歪头,“就是你不信。”
“那你看过《异种生物大全》吗?”林樟问。
银琅眨眨眼,脑袋里的某个位置的好像梗住了,有东西要出来,但就是被堵死了。
沈默几秒后,他摇头,有些茫然:“没有。”
不像是装的,可林樟却愈发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像他看上去那样,他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障目长官,你在想什么?”银琅凑过去看他,“是因为我很好看吗?”
然后指了下他的眼睛:“我能在你眼睛里看到我自己诶。”
林樟往后躲了躲,差一点,就差一点,小a又要溜出来了:“别贫嘴。”
银琅眼看他皱了下眉,偷偷笑了下:“好吧,那说点正事,障目长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林樟:“?”
银琅往前凑了凑:“障目长官,其实我真是冤枉的,我来这十年,可我压根就不知道之前做了什么,他们说我屠星了,可你看。”
他把手举起来,十指纤细,指甲涂的均匀漂亮,把手指衬得更加白净,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句俗语——十指不沾阳春水。
滑嫩的像是婴儿的手。
“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怎么可能做那么残忍的事呢?”
老实说,上次银琅说完被他怼回去,这次又提,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被拒绝才是常态。
况且他就是随口一说,也不指望障目真的能为他做什么。
毕竟对方是正义的一方,而自己。
银琅笑着把手放下:“开玩笑的。”
“对了,障目长官,你最近都没事吗?好像总能看到你的身影。”
“那能不能帮我带瓶新出的指甲油,最好是红色系列的,全都要。”
“这样我还能……”
他的话被林樟打断。
林樟:“我会调查清楚事情真相。”
银琅嘴巴微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半天才闭紧,下意识吞吞口水:“长官,你说什么?”
“没听清算了,”林樟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
银琅:“长官,你再说一遍!?你说你会调查清楚?!是这样吗?”
林樟:“听到了你还问?”
银琅嘴角已经悄无声息的偷偷上扬:“我就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如果真的会去调查,那岂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
可是……
林樟见他眸中的光刚刚闪烁起来便熄了下去,问:“在想什么?”
银琅摇摇头,轻声嘟囔:“我可是屠星的罪犯,是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的,怎么可能是冤枉的,我刚才开玩笑的,长官别当真。”
况且,以他现在的能力,早就跟外面脱节,出去了又能做什么。
林樟倒是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准确来讲,是根本就没有提前设想过他的反应:“嗯,不会当真的。”
“哦,”银琅还是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重拾信心,“那我就先回去了,他们还等我玩牌呢。”
“诶,”林樟一把拉住他。
银琅回头,先是去看他的脸,而后视线一路向下,落在他抓着自己手腕位置的手掌,比自己的大,且看上去更加孔武有力。
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把臂骨折断。
他没有挣扎,又重新跟障目对视:“长官,还有什么是吗?”
林樟:“不会玩牌,就别去坑人。”
这个银琅可不赞同,他把手臂抽出来,揉了两下:“长官,越是不会的,越要学,否则不是一辈子都比别人差?我不允许。”
林樟挑眉,他似乎被一个罪犯给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