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了半天废话,没一句有用的。
苏尔塞皱眉,双臂环胸:“说点能听懂的。”
布鲁克雅擡起银琅手臂,指着那些针眼,道:“看见了吗?”
苏尔塞:“我眼睛不瞎。”
布鲁克雅白他一眼:“这些,是盘式针头的针眼。”
苏尔塞:“那又怎样?”
布鲁克雅声音提高:“那又怎样?!”
“你到底是怎么当上队长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盘式针头常用于精神力抑制剂的注射,像他这种状态,就是大量注□□神力抑制剂的后果。”
苏尔塞:“我知道帝国监狱有给犯人注□□神力抑制剂的传统,但是……”
布鲁克雅叹了口气,跟他沟通的头疼:“通俗来讲,他已经产生药物依赖了!”
苏尔塞:“就是他现在不打抑制剂都不行了?”
布鲁克雅点头:“是的。”
“也不是。”
两人周围是银琅那些躁动不安的精神力化成的小动物精神体,它们不安,亢奋,虽然活力十足,但都揭示着精神体的主人本身目前无法控制自身的精神力。
继续这样下去,主人饱受药物依赖煎熬的同时,精神力源源不断汇聚成新的精神体,很有可能在精神力值突破某个临界点时,变得极具攻击性。
到时候事态无法收拾。
布鲁克雅的精神体大嘴鸟帮她挡下那只直直撞向她脸的小白鸽:“眼下我们要先搞清楚,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类型的精神力抑制剂。”
“如果是强效精神力抑制剂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