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笑,见一切结束,叫上大家:“来啊,我们踩踩,把坑踩实。”
银琅走到中间,在土面上踩来踩去。
没人动弹。
银琅:“来啊?”
“秃子,你可是差点就要命丧他手,为什么不来?”
银琅下来,拉着屠英的手臂往回走。
屠英挣脱开:“老狼,你别这样,正常点。”
银琅又看向林樟:“长官,你要来吗?”
林樟皱着眉看他,没动地方。
银琅又把目光投向零火跟苏尔塞。
但都被拒绝了。
他走回去,没再蹦跶,目光冰冷,闪烁着疯狂,下一秒,他突然大笑起来:“你们不是说,让我三思吗?”
“不是说他很危险吗?”
“怎么现在去陪葬,让你们踩两下都不敢了?”
零火:“疯子。”
“纯纯的疯子。”
好在他声音小,银琅没有听见。
林樟给他使眼色:悠着点。
银琅:“来啊。”
“非要我逼你们过来吗?”
又来。
在场的人不想体验精神图景被篡改丶乱改的痛苦,又不想成为添砖加瓦的人,还在犹豫,突然有人指着天空大喊:“快趴下!”
是帝国战舰!
一颗榴弹炮从天而降,正对着刚填好的大坑。
银琅看到那颗榴弹炮砸了下来,目标正是脚下的坑。
趴下也躲不掉,只能跑。
但还没跑多远,就被人一把拉住手腕:“长官?”
林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银琅被炸死,他拉着银琅,以最快的速度尽可能逃离爆炸半径,一边跑一边说:“你就不能老实点?”
银琅:“我很老实啊。”
林樟:“……”
没空跟他犟。
但榴弹炮的速度远比想象快。
还没完全离开爆炸半径,榴弹就已经接触地面并瞬间炸开。
“趴下!”
银琅在被人摁倒前隐约听见了这个。
滋——
榴弹爆炸的巨大声响让人瞬间耳鸣,银琅听不见周围的声音,除了尖锐的鸣叫声。
尘土飞扬让人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后背上压着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弥漫的尘土终于开始消散,不能视物的能见度慢慢变得清晰。
银琅甩甩头,土渣掉落,耳鸣也渐渐消退。
他转过头,正对上林樟那张脸。
林樟闭着眼睛,头微垂,人无力的压在背上。
银琅:“长官?”
无人应答。
“长官?”银琅又叫了一遍。
“林樟!!”
终于,身上的人有所/反/应。
银琅能感觉他微微动了一下:“长官,你还好吗?”
林樟摇摇头,土渣甩到银琅的脸上,他下意识把眼睛闭上。
等他再睁开,四目相对。
银琅脑袋里又不合时宜蹦出之前亲吻的画面。
该死。
为什么这段记忆不能消失。
林樟:“你的眼睛真好看。”
“咳咳咳。”
不等银琅回答,他转过头咳了几声。
银琅:“你没事吧?”
林樟撑着地面爬起来:“没事。”
随后银琅被他从地面上搀起来,手勾在他的腰上:“我还以为……”
他话没说完,林樟的手已经过来了,帮他掸掉身上的灰尘,最后揉了揉头发。
林樟:“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
银琅抿嘴:“我知道你不会的。”
林樟轻轻捏捏他肩膀:“放心吧,死不了。”
然而下一秒,银琅把手抽回来的瞬间,摸到了湿/漉/漉的东西。
后背上。
血!
银琅惊呼:“长官!你流血了!”
他这才注意正在往前走的林樟后背血肉模糊。
一定是刚刚帮自己挡的那一下。
银琅倒吸一口气:“林樟!你被炸伤了!”
他赶紧跑过去:“你感觉不到吗?”
“你是没有知觉吗?”
林樟回过头,嘴唇惨白,回手摸了摸后背:“嘶。”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