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控
“你们够了,要打出去打!”布鲁克雅把人拉开,扫了眼银琅,“你在入侵他的精神图景?”
银琅睨她一眼,理直气壮点头:“嗯。”
布鲁克雅:“赶紧停下,敌人还没消灭呢,先内讧了。”
银琅:“是他说要打的,我奉陪而已。”
布鲁克雅:“我再说一遍,赶紧停下,脸上怎么搞的?”
银琅摸了下:“被挠了,没事。”
布鲁克雅劝不动,正好看到苏尔塞送人回来,赶紧叫过来:“你可回来了,快,把人拉开。”
苏尔塞一眼看出银琅在干什么,往后撤了一步:“我还……”
布鲁克雅拉住他:“你还什么你还,赶紧,这是医院,不是你们训练的格斗场。”
苏尔塞心说:格斗场要是有银琅这种bug型选手,谁能打得下去。
可布鲁克雅说得也没错,他一边犹豫着往那边挪,一边盯着痛苦不已的零火,同时还不忘瞄着银琅的动向。
等他到了跟前,刚要说话,就听布鲁克雅喊:“别打了!人醒了!”
不是骗人。
林樟是真的醒了。
就在布鲁克雅喊完,银琅立刻停止入侵,以最快速度恢覆零火的精神图景,比布鲁克雅都快,推门冲进了病房。
结果没注意脚下,被台阶绊到,摔了过去。
正好压在林樟身上。
林樟闷哼一声,垂眸看他。
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半条命,差点没了。
银琅也不是故意的,缓缓擡起头,跟他对上视线,十分愧疚地挤出一个笑容:“抱歉哈,长官,你没事吧?”
林樟请咳了一声:“快被你压死了。”
“抱歉,抱歉,”银琅手忙脚乱的起来,还无意中按到了某个位置。
他赶紧举起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零火:“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银琅举着手转回去,立刻把手放下:“你还想来是不是?”
零火是缓过来了,但刚才痛苦的场景历历在目,实在无法忽视,所以选择忽视他,从他身边走过,到林樟床边:“林队,你可算醒了,还以为……”
林樟:“以为什么?”
话是跟零火说的,但目光却移向了林樟。
零火并没注意,而是抓着他的手,额头抵着,带着哭腔:“总之,活了就好,活了就好。”
林樟把手缓缓抽出来,拍拍床边:“银琅,过来坐。”
零火正酝酿情绪呢,被他这么一说,立刻擡头,额头一个红印:“林队,他都……”
林樟声音虚弱:“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零火:“队长……”
林樟:“先出去。”
布鲁克雅:“我检查一下就走。”
五分钟后,房间内只剩银琅和林樟两人。
银琅站在床边,手叠于身前,一下下搓着手指。
还是林樟先开口打破僵局:“脸怎么了?”
银琅:“没事,挠的。”
林樟:“谁挠的?有没有消毒?有没有……”
银琅:“你快少说两句吧,也不嫌累。”
林樟:“你很担心我?”
银琅:“废话。”
林樟:“那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银琅白他,一屁股坐在床边:“生气,不过我可不希望你死了。”
他瞄了眼林樟正在长肉的胳膊,骨头外已经生出薄薄一层肌肉组织,看着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疼吗?”
“怎么会这样?”
“亏你还让我注意安全,自己倒是不小心哈。”
林樟摇头:“不疼,有点痒。”
“你心疼了?”
银琅楞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滑到他的唇上,又赶紧避开,忽然觉得脸有点烫:“说什么呢~”
……
这什么语气。
难道是在撒娇吗?
可真恶心。
为什么要跟他撒娇。
银琅嫌弃自己几秒钟。
但紧接着点点头:“有点,我觉得你在硬撑。”
……
该不会是被控制了吧。
但这个病房里,能控制别人的应该只有他啊。
林樟歪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