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樟:“不行。”
银琅抿嘴,直接抓来酒瓶:“我自己倒。”
林樟去拦,却被银琅挡住:“难得嘛,这么高兴的日子,明天零火就不再孤身一人了,怎么着也算是最后的单身夜吧!”
“是吧,零火?”
零火点点头,瞄了眼林樟的表情:“银琅,你觉得我们林队长怎么样?”
这酒后反劲儿,喝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杯下肚,晕乎乎的。
银琅红着脸,握着酒杯,转头看林樟:“长官他啊,很好啊。”
“是个好人。”
零火:“……”
得,发好人卡了。
林樟:“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银琅甩开他的手,又坐下:“我没喝多,人家跟我说话呢。”
林樟瞪了零火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没事瞎问什么。
零火:我冤枉啊。
林樟:“走了,你不是想去木马么,我带你去。”
银琅摇头。
酒劲儿已经上来了,他晕乎乎的看着林樟:“长官,怎么有两个你?”
林樟:“……”
他掺住银琅,拍开零火:“让开。”
零火:“我冤枉啊队长。”
林樟:“他酒量差,我先把人送回去,等下找你算账。”
但林樟没办法跟零火算账,他刚把人带回房间,就被银琅给扑倒压在身下。
这种姿势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林樟楞怔地看着面前因为喝醉酒脸颊绯红的银琅,试图把人推开:“银琅,你干什么?”
他不敢保证,这样下去不会对银琅做点什么。
银琅借着酒劲,直接凑上去,在几乎快要贴上他脸的时候停下,声音软软的:“长官,你长得好好看呀。”
林樟:“……”
他推了推,银琅仍然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银琅:“你干嘛总要推我呀,我想跟你贴贴。”
林樟:“……你喝多了,赶紧起来。”
“我故意喝多的,”银琅嘟着嘴巴,很难不让人产生非分之想,加上林樟本就一直中意于他,能撑到现在,纯属是他意志力太强。
林樟蹙眉,手放在他腰上也不是,搁在床上又显得他多少有点毛病,又尝试着推开他,未果:“为什么要喝多。”
银琅:“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林樟:“???”
这问的是什么话。
不对,这个结论是从何得来的。
银琅捏住他的下巴:“嗯?不喜欢吗?”
林樟:“……”
他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用力把人推开:“你赶紧起来。”
银琅摇头:“我不,我要听你回答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林樟:“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银琅俯身在他耳边,“因为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随后立刻起身,很委屈地看着他:“我不希望我的喜欢得不到回应。”
时间凝滞。
两人对视。
下一秒林樟反客为主,一个转身,将银琅压/在/身/下,他红着眼,像饿急的狼:“想要回应是吗?”
银琅点头。
林樟:“那我给你。”
房间中,两只剑齿虎还在嬉戏,一阵玩闹过后,小a一口叼住对方的后颈轻咬,对方趴在地上,任由它耳鬓厮磨。
如许久未尝过甘露的干涸大地,贪婪汲取着每一滴水分。
然而,这一切戛然而止。
最后一步时,林樟停下,银琅蹙眉,很痛苦的样子。
林樟:“哪里不舒服?”
银琅摇头:“不知道。”
他明明无比渴望对方的触碰,想要进一步,更进一步,但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这种渴求。
银琅一把推开林樟,坐起来,脸上的红已经蔓至脖颈。
心里/想/要,但身体/排/斥,银琅现在快被这种割裂的感觉逼疯。
银琅:“我不行,抱歉。”
林樟抱住他:“没关系,慢慢来,我们有很多时间。”
银琅点头,转过身抱住他:“所以,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
林樟:“你说呢?”
银琅:“算吧。”
“但你为什么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