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颜色,好丑。”乔锦黎指着海唐手里的围巾,嫌弃道。微不可觉的笑意从海唐的嘴角漾开。
“嗯,好丑,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再开口,语气里尽是哄小孩子的耐心。
“好。”乔锦黎配合了很多,抓着海唐的睡衣边边往家楼下走去。走了一段,又咕咕哝哝说了句,“为什么裤脚吊起来了?”海唐的额边,一滴冷汗滑落。
总算把人扶到了家中,门刚一关上,还未来得及开灯,乔锦黎的重量便压在了海唐身上。晦暗的玄关灯照不明两人的神色,空气中弥散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怀中的低喃竟也没有盖住心脏的跳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