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语气平静，缓缓道，“但你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

她怔住，嘴唇微微张开，却发现自已竟然无言以对。

他……说得对。

她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

她总是嘴上说着抗拒，可每一次，他的靠近，她都没有真的推开。

“沈知瑶。”他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嗓音低沉而温缓，带着某种不容逃避的力量。

她的呼吸顿了一瞬。

她终于明白了——

她的习惯，早已成为了答案。

她早已习惯他的出现，习惯他的靠近，甚至……习惯了他一直在她身边。

她根本不需要再给出回答。

答案，早已明了。

——她的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36

车子缓缓停在她公寓楼下，她刚准备解开安全带，却被他忽然握住了手腕。

她微微一惊，抬头看向他。

他盯着她，眸色幽深，声音低沉而温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要拒绝我吗？”

她的呼吸微微乱了一瞬。

夜色沉沉，城市灯火映在他的眼底，沉静而深邃。

她的指尖缓缓收紧。

良久，她终于轻轻开口，声音极轻，却无比认真——

“……不拒绝了。”

这一刻，她终于承认——她再也无法逃避了。

而他，也终于等到了她真正的答案。

——靠近，从来不是偶然，而是命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