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心里有数,没你帮忙,家里距离脱贫致富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别这么客气,自打我入驻北影厂后,老大哥你对我也没少关照,我回报一二也是应该的。坐下聊。”高远笑着道。
梁晓声坐下了,叹声气,又道:“去年底回家,我给父母拿了一千块钱,你是没见到我老母亲捧着那一千块钱时激动的样子。
老父亲也热泪盈眶,念叨着孩子有出息了,能挣钱养家了,这苦日子,总算是看到了点头儿。
听得我那叫一个心酸啊。”
高远也叹声气,道:“只要咱们继续努力,继续创作好故事,苦日子终究会熬过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会儿您不觉得通俗文学俗气了?”
梁晓声一乐,道:“你这家伙也别挤兑我,我跟你说我也看开了,什么严肃文学、伤痕文学、通俗文学之类的,只要是能挣到稿费的文学那就是好文学。”
“这话说得有点儿绕了,但我还是非常欣赏您这种及时转变过来的心态的。”
“得,不跟你斗咳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些洗漱洗漱休息吧。”梁晓声站起身,告辞离开。
待他走后,高远刷牙洗脸洗脚,然后往床上一躺,居然不觉得饿了。
又是一夜好眠。
醒来时一柱擎天。
感受着这具身体的强劲有力,高远深深叹息一声。
不知不觉,重生回来都快一年半了,至今还是个正处,真丢重生大军们的脸。
并且大概率还得继续当两年正处,才能有机会升到副厅,这么一想,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右手。
又默默收起这个想法。
要懂得克制啊,男人,过了三十再补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