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呢?”
“不可能,本少爷要么不参加,参加了必定拿第一!”
少年嗓音清冽又懒散,拽得没边儿。
两人争了好久,终是某人为了证明自己,在赛场上跟上了发条似的,狂甩第二名一圈半成功拿下第一名,软磨硬泡才有了这幅画。
只是,她随手画的,他居然还拿相框裱起来了?
那幅画都没有相框值钱吧?
“从我搬进来,这幅画就一直挂在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地方,怎么说也是梨梨公主的真迹呢。”
薄宴辞眸若点漆,眉眼天生带冷感,整张脸隐匿在暖色的光线里,语气却掺了点吊儿郎当。
裴梨收回视线,脸颊因为他说的话悄然升温,不经意问起:“那只猫呢?”
当年他养的那只猫差不多三岁左右,算算时间,它也是一只老猫了。
薄宴辞敛眸,语气平缓:“两年前被查出心脏有问题,最后一次深夜发病呼吸困难,没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