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有病？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付雪在谢听玉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掌猛地拍下，劲风划过谢听玉的脸庞，谢听玉眨了眨眼睛，侧首看见秋清羽瞪大眼睛，倒在床榻上，胸口陷下一大片。

布着些许冰霜，在衣服上蔓延开来，冻出血红的冰花。

再回过头来。

付雪整个人的气息变得古怪异常，谢听玉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因为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和鬼主红袖脱不了干系。

这种模样，便像是鬼府的木偶术。

将活人炼制成木偶。

将鬼魂炼制成鬼灵偶。

说到底，都是在修真界见不得光的东西。

谢听玉分明以前没见过付雪，却觉得这人分外熟悉。

秋清羽，或者说是青云，已然萎靡不振，在床上缓缓吐出最后一口气来，谢听玉的发丝飞扬，身上血痕密布。

她擡手拨开遮挡在眼前，将她与付雪间隔开的红帐。

付雪苍白的脸色暴露在眼前，谢听玉嘴巴张了张，欲要说话。

突然一阵刺痛传来，一把刀从胸口穿出。

将她的人死死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身前人呆楞的视线中，谢听玉的手指蜷缩，身体向前倾倒。

最后瞪大眼睛，一滴泪从眼眶滑落，滴落到地面被付雪浑身寒气化作一粒冰霜，谢听玉倏地垂下头来，转眼没了生息。

付雪挣扎着僵硬的躯体，双目撕裂出悲痛的目光，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

悲怆的声音回荡在冰冷的，夹杂着浓重血腥气的空气中，似断非断。

“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