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忽地一道阴影遮蔽下来，谢听玉听到温祉与的声音，“甜吗？”

谢听玉本以为温祉与想吃，攥住果子的手都伸出去了，结果眼前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他的掌心浮现几枚灵果，鲜红欲滴。

“我们还有一会儿结束，怕你无聊，你可以吃点东西，回去给你买桃花酥。”

“桃花酥？”

谢听玉弯了弯眼睛，一把接过来，也不考虑温祉与为何在这里停留，分明只是和一些弟子讨论北冥云宫这次的行为，却被他郑重看待，“好啊，一言为定。”

她的眼前恍惚了一瞬，眼里倒映的身影骤然扭曲。

她又看不懂了，温祉与……这是在装温和良善，还是在装的过程中潜移默化，成了真正的温和良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