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秧子弱鸡了!
谢灼宁也觉得接下来的场面不适合观看,点了点头,“有需要叫我。”
临走时,她又回头看了杨烈一眼,“杨世子,你要想报仇,就要忍常人之不能忍。若连这么点气都受不了,那咱们也别合作了,趁早散了吧。”
本来还有抵触情绪的杨烈听到这话,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垮下去。
一炷香后。
宋玉秋从屋内出来。
谢灼宁擡眸看她,按捺住心头紧张,“情况如何?”
轻轻摇了摇头,宋玉秋道,“情况有点糟糕啊。”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谢灼宁心里还是不免“咯噔”了一声。
杨烈活不长,就意味着她之前的打算要全部要落空了。
喉咙有些干哑,她反过来安慰,“治不好也没事,尽力即可。”
“谁说治不好了?”宋玉秋挑了挑眉稍,“我说有点糟糕的意思是,他那破烂身子自小被人下毒,没个三五年,别想痊愈!”
三五年?痊愈?
谢灼宁猛地擡头,惊讶不已,“你的意思是,他还有救?”
宋玉秋得意地挤了挤眼睛,“我好歹可是华夏第一圣手的高徒,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谢灼宁大喜过望,开心地抱住宋玉秋。
宋玉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果然美人儿的抱抱就是香软……”
谢灼宁:“……”
她收手,撤回一个抱抱。
……
宫内。
大内总管李明英从千秋殿内走出,“煊王殿下,圣上已醒,您可以回去了。”
昨日圣上突然吐血昏迷,萧晋煊被急招入宫护驾。
如今听到圣上醒了过来,他也松了口气。
刚要离开,就被太后宫内的人叫住,“煊王殿下,太后有请。”
萧晋煊不好回绝,便跟着宫人来到慈宁宫。
没想到一向清冷安静的慈宁宫,今日倒一反常态地热闹。
许多娇俏的年轻女子坐在里面,见到他来,纷纷起身给他行礼。
“参见煊王殿下!”
边行礼,那眼神还边往他这边飞。
萧晋煊的脸色瞬间便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