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对付。小二说,得价钱。”
二爷听着不屑一笑,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他丢出沈甸甸一袋银子,“告诉他们,银子不是问题,若能得手,爷另有赏赐。”
“哎,我这就去跟掌柜他们说。”
天幕很快就落了下来,月光有些惨白。
谢灼宁已经一天多没洗漱了,闻到自已哪儿哪儿都臭的,嫌弃地皱眉。
“我要洗澡!”她道。
夜无缺当即让人给她打了水来,还体贴地给她找了一身新衣裳。
不得不说,他不发疯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
刚这么感慨完,便看到他站在屋内,一动不动,谢灼宁蹙起眉来,“你不出去?”
夜无缺一脸茫然无辜,“为何出去?”
她压着狂跳的眼角,“难道你要在这里看着我洗澡?”
“你是我夫人,有何不可?鸳鸯戏水,也不失为一种夫妻情趣。”
看着他居然还有脸笑得出来,谢灼宁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算了,我不洗了,我当乞丐,熏死你!”
反正他日日夜夜都跟自已待在一块儿,要恶心也不是自已一个人恶心。
夜无缺一笑,起身,“哎呀呀,小草儿,不过说笑罢了,何必当真?本宫去隔壁,等你洗好了再过来。”
说完,他起身离开。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谢灼宁一人。
她一边快速洗澡,一边暗暗思索,该如何把消息传递出去。
正想着呢,突见一根竹管捅破窗户纸,插了进来。
紧接着,一阵白烟吹入房间之中。
谢灼宁见状一挑眉,什么情况?
顾不得多想,她立刻往浴桶里一滑,沈进水里。
直到快要憋死了,她才从水里冒出来,正好毒烟也已经散尽。
刚喘两口气,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隐约之间,还能听到男人的低声交谈。
“都办妥了?”
“办妥了。他们饭菜里都加了蒙汗药,保险起见,还吹了迷烟,所有人全都倒了。”
“你把美人儿也迷倒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二爷您放心,她的量下得不重,喂颗解药就醒了,保管让您玩得开心尽兴。”
“哈哈,这事儿办得不错!”
谢灼宁听到这些话,一脸惊讶。
夜无缺跟他的侍卫个个身经百战,结果在这小小的阴沟里翻船了?
正想着呢,房门“吱嘎”被人推开,那叫二爷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