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自家妻子,正好一杯酒毒死了他最好。
没想到二当家的连考虑都没考虑,立刻果断开口,“这酒的确是咸的,几位要是喝不惯,我这就让人去换一种。”
“那就有劳二当家的了。不过我跟我夫君忌口甚多,吃住都有讲究,还请二当家尽点心,千万不要再弄错了。否则我夫君生起气来,可是很可怕的。”
谢灼宁一贯笑盈盈的,又加上长得明艳绝致,说话间眉目那叫一个动人。
可她身边的萧晋煊却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佩剑,一股无形的强势跟威严,便犹如疾风骤雨扑面而来。
一刚,一柔。
一个笑意盈盈,一个肃杀酷烈。
混合在一起,便是令人心肝儿一颤的无形杀机。
二当家的立刻读懂了他们的意思,一时间额上豆大冷汗簌簌掉落,忙不失叠地点头哈腰。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留意,绝不会再弄错。”
他知道,再弄错,他就没有机会再站在这里开口说话了。
就连桌上的毒酒,他也立即让人尽数撤了下去,重新换上了新的。
见他们安分不少,宋玉秋跟萧晋煊这才满意了。
一旁,宋玉秋好奇地往自家灼宁姐身边凑,“灼宁姐,你跟煊王殿下什么时候学医了?”
她端起酒杯,就闻出那酒水有问题了。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呢,他们俩就已经发觉了。
谢灼宁不疾不徐地吃了口菜,说,“我跟萧晋煊没学过医,也没看出酒水有毒。”
宋玉秋满脸不可思议,“那你们刚才纯纯是在诈他们?”
“倒也不全是。”谢灼宁压低声音说,“我跟萧晋煊虽没看出酒水有问题,但看出那酒壶有问题。那壶叫鸳鸯两心壶,内廷杀人兵不血刃,最喜用此物。”
萧晋煊出生皇室,又手掌御抚司,对这些阴私下作的手段,最是了解。
而谢灼宁上一世在皇室时,萧璧城也利用这酒壶,借她的名义,害死了不少忠臣良将。
所以甭管那酒水有没有问题,那二当家的拿出这个酒壶,就足以证明这里面有猫腻了。
而他们正想找机会敲打他们呢,他们就主动送了把柄来,不用白不用。
宋玉秋听完感慨唏嘘得很,“怎么感觉像是满级大佬血虐新手村呢?”
这些山贼打又打不过他们,耍心眼也被全面碾压,上蹿下跳的,简直像只秋后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