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在9楼站了这么久,她现在有点恐高。
哆嗦着飞到一楼花园找了把椅子落下,凌净终于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低头看看细细的爪子,蹦跶了两下,鸟身格外轻盈,难怪能飞呢。
再用嘴……啊不对是用喙敲敲木制椅背,这么硬的嘴还是第一次用,有意思!
认真研究身体的凌净没注意旁边椅子上有位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从她落下起那刻起就盯着她看,等凌净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坐在她身边。
好在她不是真的鸟,见人靠近也不害怕,反倒想看这人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女人没想做什么,只是望着面前代表吉祥的小鸟,满眼期盼道:“我昨天梦到了我的乐乐,五年,她整整失踪五年了,喜鹊啊喜鹊,你说我还能见到她吗?我怕我……”
她捂着胸口,惨笑着说:“我真怕我等不到那一天啊。”
中年女人其实有一张秀丽的脸,花白的头发和眼中的愁苦让她看起来格外苍老。
凌净楞住了,这张脸,她见过。
在那段她不愿想起的记忆里,这张脸是她仅有的幸福,也是她最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