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用你去前线当炮灰,我都得防备你会不会再让海族住进去。”
小柳哭诉道,“那不是我想的,是海族找上了我,我不答应,他们就折磨我。
我坚持了三天啊,大哥,我真的扛不住了!”
屠夫叹了口气道,“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们,不要做走私了,我不相信你最初他们接触你的时候,你没发现他们的身份。”
小柳不哭了。
他发现,就算装可怜,屠夫也没有要放他出去的意思。
他冷着脸,冷漠的说,“他们是海族,是人族,和我们走私有什么关系。
这是大哥你告诉过我的,只要他们给钱,就算他们要拆了荒城,也和我们没关系。”
屠夫说,“那是曾经的荒城,不是现在的。
现在我们不走私,也可以过上不错的生活。”
小柳反驳道,“那只是你!”
屠夫见小柳说不通,已经不想再说了,对高阳歉意的说道,“城主,是我没管好我的人,才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高阳却看的很开,“呵呵,没他们,海族还不知道要蛰伏多久呢。
某种意义上,我应该感谢小柳,帮我们找出了隐藏在荒城中的震天雷。”
小柳听了这话,脸色好像和吃了屎一样难受。
屠夫离开了,头也没回。
小柳在地牢中大骂不止。
高阳和屠夫离开后没过多久,两个药堂的伙计来了,端了一副黑乎乎的药进来。
这些药冒着泡泡,粘稠的像是焦糖,闻起来还有一股很浓的臭味。
一个人捏住小柳的脸,另一人往他的嘴里喂药。
任凭小柳如何挣扎,他一个普通人都无法和修士抗衡。
一碗药喝光,他们给小柳上了镣铐和枷锁,避免他自杀。
药堂的一间密室中,丁天面对着一口瓦缸,缸里面泡着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这东西上面还长了一颗眼睛,正是那日高阳在城外杀死老苟后,从他体内摘出来的黑太岁。
当时高阳没工夫处理这块黑太岁,于是交给了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