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眼神中满是惊惧,吓得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一旁的肖敬山看到陈立那惶恐不安的模样,便心知肚明这些都被马正南说中了。他按捺不住,上前对马正南提出质疑:“你是不是暗中调查过我们?为何会知晓如此多的事情?”马正南微微一笑,神色自若。“举头三尺有神明,每个人的往昔都会被一一记录的神明所铭记。除了神明之外,阴界的相关部门也会有更为详尽的记载,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肖敬山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他心中充斥着疑虑和不甘,决意继续试探马正南。“你所言皆是无稽之谈,毫无科学依据。”
马正南凝视着肖敬山的面庞,仿佛能透过他的面容洞察到他内心的倔强与高傲。于是,他决定以小引大,抛出这块“砖头”。“就比如你七岁之前并非此名,缘由是你那时年幼无知,竟在山神庙门口撒了一泡尿,结果大病一场,险些命丧黄泉。幸得高人指点,做了与山神和谈的法事并改名,方才痊愈。此事亦有记载。”马正南另外还道出了一些唯有肖敬山本人知晓的隐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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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敬山闻后,内心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些事唯有他自己心知肚明,马正南竟能这般精准地道出。然而,他怎甘心自己身为堂堂大学教授,却被人肆意摆弄,尤其是马正南居然将他小时候在山神庙门口撒尿的糗事和盘托出。
身为国宝级的科技大学教授,他的一切堪称完美无瑕,决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污点。这个秘密深藏在他心底多年,知晓此事的人近乎都已离世,就连他自己也几乎忘却,如今却被马正南再次揭露,心中自是有些不快,遂嘴硬地与马正南展开了一场关于神鬼之论的激烈争辩。
“科学是历经无数次实验与验证的,而你所言的这些鬼神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毫无证据可言。”肖敬山言辞如刀,犀利无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对科学的信仰让他无法接受马正南的说法。
马正南却镇定自若,缓缓回应道:“科学诚然伟大,但也不能抹杀玄学的存在。有些事情,科学难以解释,并不意味着它就不存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热火朝天。肖敬山搬出各种科学理论来驳斥马正南,而马正南则以玄学的观点逐一回击。他们的争论仿佛一场激烈的思想风暴,在这小小的巷子里掀起了波澜。
“科学犹如一把利剑,可以劈开自然现象的迷雾,可以推动社会进步的巨轮。而你的玄学,不过是一些腐朽愚昧的糟粕罢了。”肖敬山言辞犀利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玄学的不屑与批判。
马正南轻轻摇头:“玄学并非封建迷信,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蕴含着古老的智慧。风水、命理等领域,皆有其独特的魅力和价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玄学的坚定信仰,相信它能为人们带来启示与帮助。
尽管马正南苦口婆心地一一作了相关解释,肖敬山却依旧如顽石般嘴硬,丝毫不为所动。到最后,马正南甩下一句话:“你三日之内必将遭受一种怪病的折磨,这种怪病如同恶魔般肆虐,现代科学在它面前也将束手无策,到那时,你就会明白为何科学的尽头便是玄学这个真理了。”肖敬山嘴上虽不承认,心中却已开始动摇,两人不欢而散。
肖敬山回到家中,心中犹如被猫爪挠过一般,对马正南的话始终难以释怀。但他仍坚信自己不会患上什么怪病,认为这不过是马正南的恐吓之辞。然而,命运却犹如一个调皮的孩童,总喜欢与人开玩笑。三天后,肖敬山果然感到身体如被千斤重担压着般不适。他开始出现一些诡异的症状,头晕目眩,仿佛天旋地转;身体乏力,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呼吸困难,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他急忙奔向医院,然而医生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查不出任何病因。
肖敬山的心中瞬间慌乱如麻,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马正南的话。难道真的有一种怪病,如同鬼魅般游离于科学之外,让人束手无策?他开始反思自己对玄学的偏见。在此期间,陈平也曾苦口婆心地劝过肖敬山,是否要找马正南一试,但肖敬山的性格就如同那坚硬的钢铁,固执己见,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就这样,肖敬山宁愿每天遭受病痛的折磨,也不愿意去找马正南,这完全就是自己跟自己给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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