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江鹤年心头一紧,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声音颤抖:“为什么?”
他站起身,心里一直压抑的委屈和愤怒在此刻终于爆发。
“你明明有爱的人,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你还想一辈子耗着我,让我守几十年活寡吗?”
“我又不需要你负责!我只想活得自在点,不行吗?!”
江鹤年声嘶力竭的质问却只换来一阵沉默。
陆芷卉垂下眼睫,回避了问题。
“你现在带着情绪,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