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僵住,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怒意。
“我闻时聿做什么事,还轮不到去看林浅夏的脸色。”
“不过一个孩子,他进了闻家,又不代表你也能进闻家。”
容茜如被这句话刺的心脏发疼,她垂下眼:“知道了。”
闻时聿在别墅里没待多久,就回了家。
一进家门,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林浅夏身上淡淡的香气,闻时聿滚烫的心像被一层又一层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