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账簿,侯府公中几十年的账簿应该都在这里。。”
韦嬷嬷从每个匣子都挑几个账簿查看着,虽然并未看得多仔细,可也看出了这其中的问题。
她先选了一些陈旧的账簿给姜夕榆看,“夫人,这些账簿跟侯爷的那些账簿一样,看不出任何问题,可奇怪的是本该赚钱的铺子,都在亏损,偶有一两个月盈利之后又是月月亏损。每年就这些铺子,这侯府公中就要贴补进很多银子。”
姜夕榆看着那账簿上的亏损,眉头紧皱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嫁入侯府那几个月的账是正常的。”
在她那里的账簿,不是在她嫁入侯府之前几个月的账目是正常的吗?
留在郑氏那里的老账簿怎么可能不正常?
韦嬷嬷也是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又拿出更陈旧的账簿给姜夕榆看,“这些账簿的账目就是正常的。”
姜夕榆皱眉翻看了下账簿上的日期。
“丁酉年?岂不是离现在已经二十三年了。你的意思是这二十三年前的账目是正常的?”
韦嬷嬷点头,“是,除了二十三年前,也就您嫁入侯府前两个月的账目是正常的,之后这些账目又恢复了原样。”
“二十三年前?”姜夕榆突然便想到了什么,“徐睿今年二十三岁,二十三年前应该就是郑氏嫁入永林侯府的时间。”
被姜夕榆这么一提醒,青儿也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道,“夫人,您的意思是,一切都是老夫人做的手脚,从老夫人嫁入侯府开始,她就开始贪墨侯府公中的银子了?”
145进宫
姜夕榆嫁入侯府五年都填补进一百多万两银子,郑氏二十多年岂不是得贪墨千万两银子。
姜夕榆眉头紧皱,总觉得事情还是有哪里不对,“如果是她贪墨的,那她的银子藏哪儿了?”
别的不说,她对徐蓉绝对是真心爱护的,可徐蓉成亲,也没见她拿出多少嫁妆来给她。
被姜夕榆这么一提醒,青儿也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道,“夫人,您的意思是,一切都是老夫人做的手脚,从老夫人嫁入侯府开始,她就开始贪墨侯府公中的银子了?”
姜夕榆嫁入侯府五年都填补进一百多万两银子,郑氏二十多年岂不是得贪墨千万两银子。
姜夕榆眉头紧皱,总觉得事情还是有哪里不对,“如果是她贪墨的,那她的银子藏哪儿了?”
别的不说,她对徐蓉绝对是真心爱护的,可徐蓉成亲,也没见她拿出多少嫁妆来给她。
如果她真的贪墨了侯府公中二十几年的银子,只怕早就富得流油,又怎么会只给徐蓉准备那么一点儿嫁妆。
青儿也想不明白,平时看郑氏也没什么好衣料,好首饰,否则也不至于经常来姜夕榆处打秋风。
所以,郑氏贪污的银子,都用到哪里去了。
姜夕榆深吸了口气,看着那一匣子的账簿,吩咐道,“每个匣子都抽一本账簿,先带回去再说。”
“是。”三人应声,立刻便开始抽账簿。
抽完账簿,几人又将笼箱恢复原样,才一起回了景玉苑。
回到景玉苑,姜夕榆面色凝重道,“这件事怕是牵扯很大,查是一定要查,不过一定要小心秘密的查。”
不知道为什么,姜夕榆心中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她有种预感,永林侯府账簿上的秘密绝不简单,甚至有可能是整个侯府,以及他们大将军府都无法承受的重量。
所以此事一定要慎之又重。
想到什么,姜夕榆一脸严肃的看向三人,“所有有关账簿的事情,谁也不许透露。”
“是。”三人立刻应声。
青儿想到什么,小声提醒道,“夫人,昨日侯爷离京时,陛下是不是邀请您入宫观看秦王殿下的选妃宴吗?您是不是该出发了?”
姜夕榆闻言立刻拍了拍脑门。
她还真是为了账簿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原本这样的事情,她完全可以不用去参加的,毕竟她是个已婚妇人,徐睿又刚刚领兵出征,她也不适合去那样的宴会。
不过昨日古帏的确邀请了她,若是她不去只怕也不好。
“替我穿衣梳妆。”
“是。”青儿应了,重新为姜夕榆梳妆起来。
梳了个简单的堕马髻,斜插一支乳白珍珠璎珞,换了件莲青色的留仙裙。
青儿看她这一身朴素的装扮,蹙眉道,“夫人,怎么说也是个宴会,您这样打扮会不会太素了?”
不戴金也不戴玉,这素的不要再素的。
姜夕榆照了照镜子,倒是很满意,“没关系,本来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