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被莫伶这么一刺激，王媛又觉大脑刺痛。

莫伶看那摁着太阳穴的王媛，没有担心，反而有些得意了起来。

“啊啊，忘了告诉你了。”

“当你听到溟语的第一刻起，你体内的鲛人女皇灵魂随便就会开始苏醒。你大脑产生的幻痛，只是你体内基因开始融合的证明而已。”

“别这样看着我啦，溟语，就是鲛人族的语言！”

王媛强忍头疼，怒视打坐着的莫伶。

“你...是故意把我引到教堂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莫伶无悲无喜地淡淡一笑，“一个人要作恶，需要理由吗？”

“圣火教也好，鲛人族也罢。他们若需要进行基因实验，你说，他们会问你，会问我吗？”

莫伶强撑起身子，拉扯着王媛，让她的头贴在黑宾馆那老旧的玻璃窗上。

“想想刚刚那女教徒！她连自已决定死的资格都没有！”

“看看下面那些被人操控着，不断消耗自已生命去帮助灵核虫繁衍的行尸走肉！”

“他们被人操控之前，那些人会问他们。”

“你，愿意吗？啊！”

莫伶越说越激动，甚至右眼流下了血泪，鼻子左侧流出了红蓝色血液。

眼看王媛的状态稍微平稳了些许，莫伶放下王媛，自顾自地擦走脸上的污秽。

你们都懂的，女人嘛，最爱美了。

“你不是特例，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没得选，你是这样，他们是这样...我也是！”

莫伶擦拭走脸上的污血，但尚有残迹没有察觉到时，便转过头来与王媛对视。

她的右眼瞳孔，原本应是褐色的底色。

这刻，竟然跟王媛的双瞳底色一样，变得湛蓝至于带着点金色微光！

唯一的区别，便是王媛的眼眸中的光晕，更加纯粹，更加...摄人心魄。

“这是鲛人族，与圣火教第一次合作的项目。”

莫伶自已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将王媛扶上担架床的同时边说道。

“鲛人族里面，其实也分成了很多派系。”

“根据我知道的信息，那段时间的鲛人族分成了圣皇派与女皇派。”

“圣皇派的大体主张，便是对人类世界发动全面战争。女皇则不然，主张管治海洋，与人类共同管理这片世界。”

“最后，便是女皇遭圣皇暗算，肉体泯灭，灵魂被分成无数碎块分布各地。”

“早年的圣皇发现自已无法吞噬女皇的灵魂碎片，便生出了基因实验的想法。”

王媛眸中的光晕渐渐散去，但却依旧有着些许残留。

听到莫伶的话后，缓过来的大脑开始了思考。

“所以...鲛人族很多年前便与人类有交集？而且...人类应该是与女皇灵魂碎片，契合度最高的物种？”

啪。

莫伶打了个响指，却高兴不起来。

“bingo！可惜没有奖励！”

“邪道在人类世界中，从来都不是稀缺的存在。那时候，作为潜入人类世界灵智最高之一的异兽物种，鲛人族已经开始为长远计。”

“曾经的炎龙国还算强大，圣皇发觉自已无法靠手下那点人马征战天下后，便动起了别的心思。”

莫伶靠着墙壁，抬头望着老旧掉皮的黄白墙，似是回忆起了什么。

“以下有我的猜测，也有我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在里面。里面有多少真伪，只能靠你自已去验证了。”

“我这个圣火教原本也不是圣火教，是某个人得到红莲类宝物后，整合诸多邪道创造而出的教派。”

“我也是那会家中罹难，被收留到教派之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圣火教与鲛人族高层虽然有合作，但更多的只是交易，而非联盟。”

“你知道吗，我们教里面是怎么用那些灵核虫的？”

王媛摇了摇头，她知道就怪了。

莫伶也不打算做谜语人，解释道。

“只有天赋极差，和随时准备赴死的死士，才会把从鲛人族那边得来的灵核虫植入体内。”

“不过，经过我们教主手的灵核虫，都被烧掉了头和尾，这样便跟鲛人族那些蠢货有着天壤之别。”

“想想拿祭师鲛奴，不动用鲛人的力量还好，一动用起来，有没有感觉他骗小女孩的脑子都消失不见？这些皈依者狂热的天才，怎么会觉得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