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保留地想要一试。
郁兰汀忽然揉盛菏的头,在盛菏还没有抗议之前,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怎么这么乖啊。”
盛菏:“?”
她擡头看郁兰汀,头发被郁兰汀揉地有点乱,头顶上还翘起来一搓,然而她自己没有注意到,还用一种自以为是大人的语气无奈道:“所以还是喝醉了吧。”
郁兰汀还真没醉,又不是在商业局上,家里聚餐没人死命灌她,因此也就喝了那么两三杯,谈不上醉。但是出国六年,她参加的酒局不算少,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像盛菏这样,在她喝完酒之后跟她说你醉了。
喝醉本身就代表着一种逃避,在酒场上就能以此为借口逃掉灌酒。
郁兰汀“嗯”了一声,她有点想听盛菏接下来会说什么。
“是醉了,所以呢?”
盛菏是想送她回家,像是丢掉一个大包袱一样轻松,还是会留她在这里,照顾她?
“……所以?”盛菏挠了挠头发,想起妈妈给的那五百块钱。
“所以,我带你去买个醒酒药吧!药店不远,你等等我给你装杯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