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觉得被瞒地严严实实的郁兰渚过于可怜,三个女生都默契地把这
可能是因为觉得被瞒地严严实实的郁兰渚过于可怜,三个女生都默契地把这次选择餐厅的权利交给郁兰渚。
饭间郁兰汀很自然地给盛菏布菜倒水,郁兰渚频频看了好几眼。就在顾盈以为他要忍不住有所猜测时,却见他筷子一放,端着茶壶,殷勤地对郁兰汀摇尾巴:“姐,我来。”
顾盈:“……”
她凑到努力憋笑的盛菏耳边:“他又争宠呢?”
盛菏点点头,心态平静:“没事,我认输。”
顾盈:“我恨他是块木头!”
盛菏:“鹅鹅鹅鹅鹅。”
郁兰汀频频瞥她们几眼,盛菏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一路来都忙着跟顾盈一起沙雕而忽略了郁兰汀。本来郁兰汀也不是爱闹的性格,但盛菏在这一刻却突然觉醒了从未有过的雨露均沾意识。
她藏在桌子下面的手偷偷触碰郁兰汀的膝盖,然后拿馀光去观察郁兰汀的反应。
郁兰汀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抓住她。
盛菏看了一眼在聊天的顾盈和郁兰渚,拿指尖在郁兰汀的手心里悄悄画圈,时不时从那只手的指缝中擦过,或是轻蹭手腕边的动脉。
她的手常年不太热,郁兰汀的手里却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有热气正透过肌肤被蒸发。
盛菏暗暗笑了一下,觉得今天也有履行到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
目的达成正要收回手,郁兰汀却忽然握紧她。
盛菏吓了一跳,倏地坐正。
顾盈注意到她,无声地询问。
“没丶没什么。”盛菏结巴道,“忽然想起来,二京赋你预习了吗,周一要讲。”
郁兰汀的拇指正在学盛菏先前的动作,轻轻揉捏她的手腕。
顾盈脸色奇差:“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卷了吧!”
盛菏吞咽一下,心忽然跳地很快:“周丶周一轮到我们组汇报……”
害,那就不关她的事了。顾盈放心下来,给了盛菏一个同情的眼神后继续和郁兰渚大聊特聊这赛季的nba比赛。
被桌子遮掩的那两双手还是紧紧交缠在一起,最后或许是觉得警告过了,郁兰汀不再逗她,手上的动作安分下来,跟盛菏十指紧扣。
幸好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不然这一顿还真是食不下咽。
晚饭结束后郁兰汀送一车的大学生回宿舍,这次盛菏谦让弟弟,把副驾留给郁兰渚,两个女生在后边叽叽喳喳,郁兰汀把车开得很稳,时不时在盛菏惊呼“还能这样”或者“额鹅鹅鹅”的时候擡眼冲后视镜扫一眼。
车还是停在宿舍门口的小花坛旁边,郁兰渚跟姐姐说了声再见,顾盈打开车门,盛菏没动。
果然郁兰汀先说:“盛菏到前面来。”
郁兰渚看了眼车里的情况,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下了车,顾盈笑眯眯地给盛菏递一个宛若老母亲送女儿出嫁的眼神,和郁兰汀说了谢谢后也下了车。
盛菏绕到副驾驶,坐好的第一句话是问郁兰汀:“你说兰渚到底知不知道?”
郁兰汀没说话。盛菏想也知道郁兰汀不会参与这么幼稚的讨论。
于是她板起脸,慢吞吞地问:“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郁兰汀慢慢抽掉安全带。
盛菏:“我觉得你在调戏我。”
“那是谁先伸的手?”
盛菏低下头,不太愿意承认:“……是我。”
“所以呢?”
盛菏毫不犹豫:“还是你调戏我。”
她眨着眼睛,故作姿态:“郁总,调戏完人家是要负责的。”
郁兰汀果不其然笑了一声,笑声挺大的,像是在嘲笑盛菏。
“不是你说的吗,”笑够了,郁兰汀偏着头看她,在不大的车厢内声音足够清晰,却又带着一些莫名而来的哑意,“想要在兰渚眼皮子底下偷情。”最后那两个字被她放地缓而轻,带着声音的哑意,听起来莫名涩情。
盛菏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我开玩笑的。”她怕郁兰汀秋后算账,心里十分激动,面上却表现地十分后悔,“姐姐,我错啦。”
她认错的时候会无意识软下声音,看似睁着狗狗眼十分诚恳,其实眼睛里也全是笑意,像是散发着泥土气味的春天,带有蓬勃的年轻活力。
郁兰汀没敢多看她,瞥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