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菏唇齿间的每一个地方,然后带着盛菏回到她的领地。盛菏最开始还只是青涩地舔舔郁兰汀的唇,被郁兰汀用气声笑一声,含糊不清地激了一句“你这是小学生接吻么”后,随着郁兰汀的邀请进入,不费丝毫力气便撬开郁兰汀的唇齿。
起初还是郁兰汀在耐心地教,后来很快变了味道。
盛菏勾住郁兰汀脖子的手渐渐收紧,郁兰汀更往后去,腰间垫着鞋柜的楞沿,腾出一只手压着盛菏的脑后。
她们在激吻。
盛菏的一只手贴着郁兰汀的脖颈,手腕上的动脉和她脖颈间的脉搏贴地太近了,不知道是手上还是脖子上渗出薄薄一层潮热,年轻又蓬勃的生命力在这一刻唤醒郁兰汀那颗沈寂多年的心脏,她听见自己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心脏跳地愈发快。
盛菏整个人压着她,后腰被硌地生疼,郁兰汀却更加兴奋。
盛菏从她的唇齿间退出去,郁兰汀不依不饶地跟上,吻住盛菏的唇角,又一路吻过去,纠缠住盛菏的耳尖,盛菏湿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郁兰汀又咬又舔,盛菏缩了一下脖子又高高扬起,唇还在不安分地找她。
她们重新吻住,空气里都是黏稠。
失控了。
郁兰汀不知道是在幸灾乐祸还是悲观承认。
直到她揉开盛菏的卫衣衣角,手心猝不及防地贴什么。
盛菏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肌肤从她手心擦过,又回来。
郁兰汀猛地清醒过来。
擦枪走火了!
郁兰汀下意识就偏过头,手蹭地一下从盛菏衣服底下退出去。盛菏的唇猝不及防落在她下巴上,郁兰汀没有犹豫,一把按住盛菏的头往自己怀里压。
很乱的气息被喷在郁兰汀锁骨处,郁兰汀的呼吸急促,通过起伏的胸口又被反馈给盛菏。
郁兰汀努力平息着自己,盛菏好像也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乖乖把脸埋在郁兰汀怀里没有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郁兰汀才问:“清醒了么?”
盛菏点点头,毛茸茸的脑袋蹭过郁兰汀的脖子。
“去客卧洗澡,衣服我等等拿给你。”
盛菏乖巧说了句好,从郁兰汀的怀里退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潮红,耳垂上更是带着几枚乱糟糟又不怎么清晰的牙印。
郁兰汀简直没眼看。
可真的,太刺激了。
她别扭地把眼睛挪开,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杰作。
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明明应该是随便找个原因让盛菏发泄出来的,结果反倒是她自己失控。
眼看着盛菏进入客卧把门关住,郁兰汀才捂着被折磨了半天的腰,磨磨蹭蹭也回房去洗澡。
结果她出来的时候,盛菏还没出来。郁兰汀正想吐槽小崽子怎么洗个澡也这么磨叽,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给盛菏拿换洗的衣服。
她敲敲客卧的门,没人应声,证明小崽子还在浴室里。郁兰汀推开一条小缝看了一眼,钻进去。浴室的灯果然亮着,郁兰汀又敲了一下浴室的门。
盛菏在里面说:“郁兰汀?你还记得我啊。”
“……对不住对不住,不小心忘记了。衣服给你放门口了啊。”
郁兰汀回到客厅坐了片刻,在心里组织了一下等会儿要说的措辞。
盛菏出来了。
郁兰汀指指沙发右边的单人沙发,一时半会儿还没敢看盛菏:“坐那。”
“哦。”盛菏就真的乖乖坐下了。
郁兰汀清清嗓子:“聊聊?”
盛菏:“好。”她竖起耳朵,不再说话了。是在等郁兰汀开口。
郁兰汀没跟她在这种地方上客气,误会今天必须得解开。
“今天下午怎么回事?”
盛菏还想装蒜,被郁兰汀堵回去:“我三番两次在你面前提韩松,不高兴了?”
“没有。”
“那就是你知道韩松跟我一起玩了那么多年,吃醋了?”
“……有点。”盛菏慢吞吞的擡眼,“你很难过的那几年都是韩松姐姐陪在你身边。”
哦,原来是在生闷气。
“唉,你真的是……那个时候是我忽视了你,觉得你太小没办法帮到我什么,很多东西告诉你后也不过是徒增烦恼。今天也是,我以为你吃韩松的醋,想故意激一激你,没想到你是在生自己的气。盛明明,你真的是……”
后面没有说下去,郁兰汀起身,蹲在盛菏腿边,仰着头看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