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看过了……咦,你耳朵红啥?”
郁兰汀没接话。盛菏一脸我懂你的坏笑表情,还在叭叭:“放心啦,我又不是父母辈,大家都是成年人,放开一点!”
郁兰汀:“……”
“而且这种场面我又不是没见过,昨天晚上我们不是都已经睡……”
“盛明明。”郁兰汀打断她,语气平静,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你要是再敢说睡过了这三个字,今天晚上就回学校睡。”
“……那做……算了,我不说了!”
“现在闭嘴,安静看电影。”
“哦。”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郁兰汀这次没管她。
一场电影看了两个小时,之后各自去洗漱。
临睡前,盛菏装模作样地在两个卧室前徘徊,问郁兰汀:“我睡哪边啊?”
郁兰汀双手抱胸看她演戏:“你觉得呢?”
“啊。”盛菏眨眨眼睛,搓了搓手,又拿脚尖拈拈地,三个动作里没有一个是多馀的,就连语气都沾上忐忑,“这是你家啊。”
这会儿倒是装模作样演出来害羞了,也不知道中午是谁毫不犹豫钻进主卧的。
郁兰汀面色不变,语气也没变:“去客房睡呗,床都给你铺好了。”
盛菏:“?”
盛菏掏掏耳朵:“你说什么?”话里大有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说一遍的意思。
“现在我可以忘掉错误回答,大发慈悲地让你再选择一次。”盛菏凶巴巴的,“重说一遍?”
郁兰汀还是故意逗她:“你去客房睡。”
盛菏:“……”
逗得差不多了,盛菏也吃了瘪。郁兰汀见好就收,自己打开卧室门,刚想让她进来,却忘了盛菏从来都不按套路走。
盛菏调整了一下表情,再擡头时一脸楚楚可怜相。
郁兰汀条件反射地开始头疼了。
“郁总,您真的不记得大明湖畔的盛明明了吗?我等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就是想带着我们的骨肉见您一面,您就真的……”
“行行行,进来进来。”迫不及待地打断盛菏,可见郁兰汀有多嫌弃。
盛菏笑嘻嘻地进了主卧。
郁兰汀过去拉窗帘,问她:“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里面。”
“听说睡里面的人都怕鬼。”郁兰汀拉完窗帘,顺势转身靠着书桌调侃盛菏。
盛菏都已经把自己滚到里面了,闻言又起来面朝郁兰汀半跪着坐下,诚实点头:“我确实怕。”
她在这种地方这么诚实,郁兰汀就不忍心再继续逗下去了。
更何况经由盛菏提醒,她也确实记起来盛明明小时候不喜欢睡午觉,郁兰汀自己困的要命,只好爬到白色窗帘后面扮鬼吓唬她,让她乖乖躺在床上别闹。
虽说这种缺德事盛菏早忘了,郁兰汀想到后却有点心虚。
“嗯,那睡吧。”她说,“我陪着你。”
“你不睡吗?”盛菏都钻到被子里了,却见郁兰汀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
“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你先睡。”
社畜在周日晚上十点钟还要临时加班。盛菏也没好意思睡,想了想后又爬起来,穿着拖鞋过去。
“我陪你啊。”
这里没有第二张椅子,盛菏干脆绕到桌子另一边,胳膊肘着桌面,双手撑头,一擡眼就是郁兰汀在专注打字的侧脸。
“手不会麻吗?”间隙时郁兰汀擡头看一眼,盛菏这个姿势就像只爬在她桌面上的大只毛毛虫。
郁兰汀失笑,干脆把电脑往前面推了推。
盛菏乐呵呵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过来。”郁兰汀朝后靠着椅背。
盛菏依言过去,以为郁兰汀要她帮忙取东西,一双眼睛还弯着:“要帮忙做什……?”
话未说完,郁兰汀揽住她的腰,借力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盛菏:“!”
笑不出来了。
笑意消失jpg
在桌沿和郁兰汀之间,她恰好留出了一个能容下盛菏的地方。现在盛菏侧坐在郁兰汀腿上,一只手在失重前下意识勾住郁兰汀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无处安放。
郁兰汀的双手却绕过盛菏,继续回到电脑上。从盛菏的角度看,就像是她借着桌子包围住自己。
壁咚这个词在土油达人盛菏这里都过于油,然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