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伸出贴着创可贴的手指要说什么时,我颈间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浑圆的珠子滚过诊断报告上"表演型人格障碍"那几个字,最后停在西城为我戴上的婚戒旁。
"游戏..."姐姐的轻笑被电流声割裂成尖锐的碎片,她染着丹蔻的指甲突然抠向摄像头,"...明明才刚开始呢。"
视频戛然中断前,我瞥见她床头闪过半张照片——去年我送给四爷的翡翠念珠,此刻正缠在她手腕上,而本该在医院静养的罗堂妹的水晶指甲,正在照片边缘泛着妖异的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