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蛊惑就…呜呜呜…但是他并不常来,我也怕人家说我闲话,就没有声张…陆丰的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大人…呜呜…我都不知道啊…”林心兰说着说着就期期艾艾的痛哭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是黑虎寨的二当家?”陆淮南没有怜香惜玉,继续冷着脸问道。
“我…呜…我在峻县的通缉令上看见过他…”林心兰抽噎着答道。
“原来如此。不知道我给峻县县令的信到了没有?如此可以把峻县的案子跟醴县的合并在一起。”陆淮南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公子,还真有钥匙啊…”贺竹一直在边上旁观,此时才蹭到陆淮南身边小声说道。
“你觉得这样的线索,也是我自己能做梦梦到的?原本温橙的事我也不想相信…毕竟你平时看了什么奇幻的话本以后,总会有各种奇怪且愚蠢的行为,但是我总不能平白的在梦里梦见不曾想过也不曾见过的东西吧…而且这些东西的确在现实中如梦所述的帮助了我。”陆淮南也侧身对贺竹低语道。
“大人,需要把林心兰抓起来吗?这钥匙?”张大山此时走过来问道。
“念她没有一意孤行的一错到底,这两天就先派两个人看着她,等金三刀认罪伏法以后再放过她吧。这钥匙很有可能是陆丰的,所以我们先要找到这钥匙对应的东西,确定东西确实是陆丰的,才能以此指控金三刀的杀人罪行。不过金三刀可以说是自己捡的…所以我们还要想个办法让他自己露出破绽啊…”陆淮南接过钥匙,仔细看了看以后开始思考。
想了一会儿暂时没什么头绪,便又对张大山吩咐道:“先去陆丰家里再看看吧。”
一行人又辗转去了陆丰家里,陆淮南他们暗地里调查陆丰的事,衙门里还没有人知道,一则因为他刚来的时候并不相信衙门里的这些同僚,二则因为怕被敬王的人察觉从而抢占了先机,所以陆淮南也没有说贺竹已经在陆丰家里搜查过的事。
现在看来敬王的人好像并没有如之前陆淮南所猜测的那样,对周家的事还紧追不舍,而是在醴县另有什么计划一样。衙门里虽然不能确定所有的人都值得信任,但是至少大部分人都没有与敬王的人有牵扯,这一点从京城的来信也可以看出来。
陆淮南走进陆丰的住处,放眼四顾,地方不大,以他们这些人的速度,半个时辰都要不了应该就能排查完毕,他仔细的查看着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同寻常。
之前贺竹已经对陆丰的家进行过全面的排查,但是也不排除他会因为个人的思维盲区而有所遗漏。张大山他们主要就是翻箱倒柜,找那钥匙可能对应的箱子或者抽屉,贺竹则再一次排查地面,墙面之类的地方有没有暗格。
陆淮南选择检查厨房,他看了一下灶坑,时间太久,灶门已经结了蜘蛛网,但是能看出之前是有在使用的,里面还残留着不少的木炭灰,陆淮南用火钳上下左右来回的捅了捅,没碰到什么与灶坑内壁声音不一样的东西。
旁边的水缸里面已经干涸,挪开后没有不同寻常的地方,敲打地面也没有异常的声音。米缸已经被老鼠打扫干净,留了不少的老鼠屎,底下同样没有异常。
碗橱就是普通的双门木柜,上中下三层,里面只有寥寥几个碗和盘子,柜子密封还算好,没有落多少灰尘,最下层放着一个坛子,掀开一看还装着小半坛的咸菜。碗柜内外对比不像有暗格的样子,保险起见陆淮南还是用手敲了敲,确实没有。
很快,捕快们就相继回到大门口报告各自的搜查结果,他们倒是没有搜到什么贺竹遗漏的地方,而贺竹这次再次仔细的搜查也没有得到不一样的结果。这把钥匙没有找到对应的锁,那就意味着它起不到它本该给案子带来的作用。众人聚在门口都有些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但是这突破口却有两层壁垒。
“唉…公子,这下怎么办?掘地三尺吗?”贺竹叹了口气。
陆淮南没答话,他又仔细的看了看屋内后才问道:“房梁上找过没有?”
众人皆是摇了摇头,贺竹倒是看向他轻微的点了点头,意思是他找过,陆淮南叹息一声,但是他也不能跟其他人说,于是只得吩咐众人再找一下房梁上。
张大山于是又去找来两架梯子,挨个的把每个房间的房梁都检查了一遍。都考虑到房梁上了,自然也就顺带把屋檐下也都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张大山绕着房子的小院子转了一圈后站在院子的井边说道:“大人,这井里好像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嗯?哪里哪里?”贺竹惊讶的走了过去,他倒是也看过这口井,但是见井里有水就没有仔细看过。陆淮南也踱步到井边,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