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
虽然开头和从前一样——被前审神者诱骗到天守阁里,被束缚住双手,看着南泉一文字和山鸟毛互相残杀。
但是这次的结果却不一样,他突破了符纸的禁锢,用折断的扇骨割断手腕上的绳索。
最后也如同所愿的那样,所有的阴谋都被中断。`n`e′w!t?i.a¨n,x_i-.^c*o′m!
三日月宗近偏着头,看了一眼和他同样心有桎梏的刃。
想来经过这次遭遇,他们两个心中的心障,也就此彻底消失了。
曾经的黑暗和遗憾,固然痛苦,但是他们心中却有着同一个目标。
找到那个支撑着他们的人,撑着他们魂的人。
当他一睁眼,发现他又回到了京都那处暗无天日的水牢里时。
心中的讥嘲远大于恐惧。
手段也不过如此。
阳光正在等候他,他又怎会惧怕这虚假的黑暗。
然而在他准备迈开腿离开水牢的那一刹那。
僵硬没有知觉的双腿让他身形一顿。
脚腕下可以动,但是从大腿根一直到脚踝都毫无知觉。
这代表着里面的经络和骨头并无碍,是幻境里某种未知手段操控了他的意识。
那么…是不是可以证明,他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掰动这两条僵硬的腿。
这个想法一出现三日月宗近就感觉身边多了几个人,他们有人摸着他的头,有人拽他的胳膊。
像是今剑、石切丸他们的声音。
他们的话语里透着心疼和焦急,都在劝他别伤害自己。
可是他没退路了,拖着这两条腿他是不可能离开这处幻境,然后找到他的主公的。
他没有回应,只是紧闭着双眼将注意力统统集中到腿上。
待挪动到水牢边缘后,他弯腰抓住右脚踝,在深吸两口气后,用力一折。
“呵,仅这种难度而已,想让老爷爷我屈服在这,你还差的远。”
“看着吧,我一定会出去的!”
三日月他死死咬住渗出血丝的下唇,将全身气力凝聚在颤抖的双臂,猛地一发力。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 “咔嚓” 脆响,那截麻木僵硬的腿终于被掰动。
“咔咔”,骨和肉碎裂声响了起来,他却抑制不住低哑闷哼一声。
只是细微的碎裂而已,他竟然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感,那种疼简直就是直通天灵盖,疼到了脑仁里。
冷汗浸透墨蓝色的发梢,垂落在他苍白如纸的脸上。
一次又一次,终于,他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让两条腿恢复了知觉。
在站立起,朝地牢大门走去时,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呼吸有点儿发颤。
但心情却无比愉悦。
“太好了……”
他长舒一口气,捂着脸呵呵笑了一声。
“没有谁能困住我,只除了您。”
………
正当四刃走到了河边,准备兵分两路,由一刃保护三日月他们,另一刃则去森林里找时遇和长谷部他们。
远处无边的森林里突然传来了声音,叮叮当当,像是铃铛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听着还带着几分急迫。
髭切茶金色的眼眸微微一深,那是他家主铃铛的声响。
“哦~看来是这个幻境的主人,打算来露面看我们这些惨兮兮的客人了呢。”
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缓缓将三日月他们落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自己则和他弟弟膝丸各站两边。
“阿尼甲,这一次无论对方说什么谎言,我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膝丸对他兄长打了个包票,拍了拍胸脯,一副沉稳可靠的姿态。
结果他话一说完。
一只白色狐狸从树林里狂奔出来,身后还跟着两只红黄花的狐狸。
跑在最后面的胖狐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嘟囔着,“哎呀我的天呐,可算找着你们了!”
“我带你们去白山吉光殿下那边吧。”
膝丸迟疑的看了一眼他的兄长,眼里像是在问,要不要跟着他们走?
胖狐狸有些不解的戳了戳站在它旁边的狐之助。
“你们本丸里的付丧神怎么不动啊?”
“是脚下生根了吗?”
狐之助没搭理他,这明眼一看就知道付丧神们是遇到事了。
它简明扼要的说,“当我和它们从白雾中出来后,便来到了这片森林。”
“白山吉光的小狐狸对这里很了解,直接带着我们两个找到了白山吉光殿和其他两位殿下。”
“他们三刃以及小狐丸殿下,在森林中央的神社里,状态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