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您就会觉得还是家里的饭好吃!您要喜欢吃外面的菜啊,我经常给您买。”“我看还是算了吧,饭我自己还能做,何必还要花那个冤枉钱呢。”老王侍奉母亲吃完了饭,洗完了碗。让母亲在客厅活动会,说老年人吃完饭就躺着对胃不好。老太太看看儿子说:“我今天看你挺高兴的,有什么喜事?”“有,明天啊,有个人要来看你!”“谁来看我?人家来看我,怎么你那么高兴啊?”“是唐颖,苏州的唐颖。人家来看你我能不高兴吗?您说是吧!”“就是你爹死的时候来的那个唐颖,嗯!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女人。我看看我是捎带脚,看你才是正事吧?”“您老小心眼了不是。唐颖人挺好,说是专门来看您的。她呀,丈夫死了,孩子放假又没回家,挺孤单的,我呀就请她到我们这玩几天。”“那就让她到家来和我一块住,我呀有事要问问她。”“您老有什么事?”“还不是你的事,翠花走了,时间也不算短了,也算对得起翠花了,你不能老这样下去,就是啊!我呀……成了你的累赘……”“说什么呢,妈,有您老在,我就觉得我有个家。天不早了,您老还是歇着去吧!”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进了卧室。老王也洗洗睡了。第二天是六月二十三日,上午九点,老王准时到了圣源宾馆。唐颖化了点淡妆,光彩照人,坐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感觉很是满意。王天赋敲了敲门,唐颖缓缓打开门,只露出一张脸,故意问道:“您找谁?”王天赋又退后一步,看看门牌号说:“哎……没走错啊?”“哈哈!有那么夸张吗?你个死老王!”唐颖眨巴眨巴眼说。“哈哈!……不过你今天真是漂亮,惊艳到我了,刚才还真以为是敲错门了呢!”“真的吗?女为悦己者容,我都多少年没化过妆了。”“谢谢你颖!”老王说着就要亲吻唐颖的嘴唇。“还是别!我费了半天的功夫才化好的,你别再给我弄花了。走吧,下楼!”唐颖说完,挽着王天赋的胳膊出了门,从楼上下来坐上老王的车。“先到超市,给老人买些东西。”唐颖对老王说道。“还真买啊!”“那能假的了,不过单你来买。”唐颖开着玩笑。老王慢悠悠地开着车,转头看了看迷死老头的唐颖说:“我昨天看了一个化妆的笑话,我给你讲讲。说的是一女的在那里化妆,她老公在旁边看。女的说:‘你看什么看!’那男的就说:‘你化妆不就是让男人看的吗。’女的说:‘不是,就算男人死光了,我照样化。’男的就好奇的问:‘男人死光了你还化妆干啥?’女的说:‘我化妆气死那些女的。’”“哈哈……你是不是想说,最毒莫过妇人心!”“真的猛士,要敢于直面美女化妆的脸。哈哈!”“鲁迅泉下有知,得叫你老王气死!”唐颖仿佛又看到了上大学时的那个幽默的王天赋,二人说说笑笑来到了超市门口。在超市唐颖大包小包地买了一大堆,然后又买了一个大大的旅行箱。“你买这么大一个箱子干嘛?”老王不解地问。“你这当爹的,王新没几天就要去上大学了,不带东西呀?”“哎呀,你这搞得也太兴师动众了,我代表王新先谢谢你。”“明天就要出成绩了,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东海人就是邪,说曹操曹操到,接着老王的手机就响了。“爸!我们快到乡泉火车站了,你有空来接我们吗?”电话是王莹打来的。“哎,这孩子,怎么不早点打电话呀?”“我们想给你个惊喜!”“惊喜,惊吓吧……好来!我一会就到。”唐颖交完了钱,二人开车去火车站。“见了孩子们,我怎么说呀?”唐颖有些难为情。“什么也不用说,就说来散散心的,随他们怎么想……”来到火车站,迎面走来的是三个人。“爸,我们在这儿。”王新喊道。“哎……建民……”“姑,怎么会是您啊!”王新在北京玩了几天后,王莹他们也放假了,姐弟俩就打算一块回乡泉,唐建民说:“王新,听你姐说,你们那山清水秀的,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这事呀,我是肯定没问题,求之不得,可关键得看我姐的意思。”“王莹,您意下如何?”“这个……小女子还要斟酌……斟酌……哈哈!哈哈!”于是三人搭伴就回了乡泉。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唐建民是唐颖的亲侄子,老一辈少一辈两代人都是同学,这的确是缘分。老王也倍感高兴,几个人上了车,欢快地驶向了石门。进了家门,老太太见来了这么多人,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家中一下子热闹起来,很是高兴。中午老王在石门饭店安排了一桌,吃完饭,王莹开车把奶奶送回了家,他们四个沿着石门的山路向山中走去,这个季节,山上树木滴翠,花香鸟鸣;谷底流水潺潺,游鱼嬉莲。一步一景,赏心悦目。唐颖和建民都被这美丽的景色所陶醉。“姑,这地比我们苏州一点也不差啊!”“应该说是更生态,更纯朴,更自然,更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