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岗位是恒泰养生谷经理的助理,建民在开发部,年薪都还不错。这次回来也是给您汇报这事,另外这一上班,不知何时才能回家陪您,所以刚走几天我和王新又都回来了。”“你这孩子,工作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给我通个气?”“您不是忙吗,再说我们这么大了,您就少操点心。”“当然恒泰的实力老爸还是比较了解的,工作的城市也不错,那就这么着吧。王新晚饭想吃点什么?老爸给你们接风。一会约上你赵伯一家,再叫上森林董雪,我们一块聚聚!”“好吧,那听老爸的。”王莹王新欣然允诺。“王莹,那电话你来打,我歇一会。还有再约上费雯校长……,费雯你不熟,我约吧!”王莹给赵学刚和董雪拨了电话,说了她爸的意思,约好在石门第一楼的888房间聚餐。晚上6点,大家如约而至,自然是客套一番。刘森林又见王莹,心里不免若有所失,心灵怅然,王莹和董雪皆有所察觉,董雪又向王莹介绍了费雯:“费校长,这就是你的前任王莹。王莹,这是费雯,现在是费副校长,继任你以前的工作,不过规模翻了几番了。”“早就听说王主任很漂亮,很能干,今天一见果不其然。”费雯边说边上前握住了王莹的双手。“哪里,我那是沾我爸的光,不像您人又漂亮,又有能力。”王莹也礼貌地招呼。今天的聚餐纯属家庭聚餐,气氛也格外地轻松。席间免不了大家对老王的祝贺,老王也感谢大家对他工作的支持,并希望大家今后更加努力干好本职工作。宴会即将结束之时,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虽说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杏眼圆睁,精神干练,右手托着一个茶盘,上面一瓶红酒和四个酒杯,声音爽朗,笑道:“听说王局长在此家宴,我来敬诸位一杯酒。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红梅,在柘柳镇李家村小学教书,平时喜欢写点东西,先前因发了个微博,说了几句真话,就被上届的郑局长给停职了,这不为了我们娘俩能吃上饭,不得不到饭店里来打工,孩子的爸去年又因车祸去世了,经济上更加困难,我一直觉得郑局长对我处置不公,我想麻烦王局长看看能不能恢复我的工作?”说着递过一个信封,“这是我向王局长反映的我的情况,您有时间就看看。”说完还打开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给大家看了看。老王对这个细节很看重,从心里也对这位女教师有点好印象。“酒呢,你就不用敬了,我们都已经准备吃饭了,你有什么事,过了元宵节,你到教体局去找我就行了。另外,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不过我现在还只是代理局长,很多事我还没权力解决,但能帮助你的,我会尽力,好吧!”老王不卑不亢。孙红梅听老王这么一说,虽觉得有些打官腔,但也是实话,就说道:“既然王局长说了,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慢用。”说完放下茶盘和信件退了出去。老王当着大家的面,把信件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群正被毁掉的乡村孩子写下这篇文章时,内心是痛苦的。我已多年不写杂文,致力于诗歌、童话、小说的创作。然而最近的诸多事,促使我不得不奋笔疾书。当然毫无权势的我只能用文字发发牢骚,终究是一个文人的可悲之举。而我,只想为那群乡村孩子说些话,只想挽留身为教师的一丝尊严,只想在这个浮华的时代保留最后的理想情怀。长话短说,愿我的 我真诚发言,不会把我推向黑夜;愿我明天醒来还能看见光明。2000年9月,我被县教育局分到这所山村学校教书。工作十几年让我见识到了乡村学校的落后与不堪,体制的虚伪与浮夸之风,不止是我所在的学校,全市的乡村学校皆是如此。学校极缺老师,每个人的工作量都很大,比如我教两个班的语文兼一个班的班主任工作,抽空还得帮学校写通讯稿。学校也无音乐或美术老师,课程单一,还不及我们小时候。最令我痛心而无奈的是:身为老师,我们教导学生要品行端正、诚实守信,自己却不敢说真话,不能说真话。我们个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可我们却成了被奴役的知识分子,小心翼翼地活着。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默默忍受,因为我们的身后是一层层的上级领导,他们谁都有权力让一个乡村老师丢了饭碗。你问我说真话,会怕吗?我也怕。有同事就提醒我,要政治觉悟高,忍忍算了吧。可我拿着国家的工资,享受国家给予的优惠政策,面对那一群群信任我的学生,无法再装模作样地快乐工作。我读的书,我接受的文化熏陶,使我没法继续当一个哑巴。哎,反正人都是会死的,都会化为灰烬,生命何其短暂,与其忍受精神痛苦,不如痛快地活……老王看完信,并没有给大家看,他说这封信的后半部分主要谈了两个问题:一是上级检查过多过密,学校忙于应付,不得不停课打扫卫生,“开学以来,学校几乎每周都有检查,隔两天就要带学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