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南离开后，金智林看向简无。

“师父，是她有好事？”

“嗯，别多问，按照她说的做就行，不能问也不能说。”

简有盯着简无看了许久，心中有所猜测。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问，就算问了，这个弟弟也不会告诉他答案。

“老弟，你能不能让她也卖一颗给我。”

但不代表他不能试探。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简有知道涂扇能让他们提升修为的很大可能是丹药。

既然是丹药，能够排除杂质最大的可能是洗髓丹，能要这么多灵石的丹药，很大可能是已经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东西。

而洗髓丹恰恰就是其中的一种。

见自己这个弟弟没有否认，便知道猜测准确。

别说九千上品灵石，哪怕是五万上品灵石，他也买。

现在的炼丹技艺也好，或者空气中灵气浓度也罢，都没有万年前纯粹，他们每个人身上残留的杂质很多。

这也是导致修为提升缓慢的原因之一。

哪怕是老祖宗，听到洗髓丹三个字，只怕也会动手去抢。

程南赶到时，涂扇依葫芦画瓢，收好灵石，给一人五兽继续喂丹药。

耿玉老远就看到程南和他的妖兽在地上打滚。

“哟，小哑巴，他这是怎么了？”

“闭嘴，别问！灵石带来了吗？”

耿玉捂住嘴巴，眼神在程南和各个妖兽中来回打转。

“把你的妖兽放出来，快点！你师祖我还忙着呢！”

涂扇知道如果不让耿玉闭嘴，他能问一天。

耿玉听话的放出妖兽，妖兽正要开口询问，别见涂扇的眼神，立马闭嘴。

他们是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厉害，反正他们老大说的，能毒死八阶妖兽。

他们最高的也只是八阶妖兽，万一被毒死，可不划算。

“张嘴！”

不是吧！

不会吧！

真的要喂它们毒药？

四只妖兽齐齐瞥见地上打滚的五只妖兽，忍不住打个寒颤。

转头齐齐看向耿玉，想让他帮忙求情。

耿玉斜他们一眼，就不能有点出息，这么怕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他们。

不会吃了我们，但是会毒死我们。

最先跟着耿玉的蓝闪毒蝶，讨好的飞到涂扇面前，乖巧的张开嘴。

涂扇给它喂下一颗极品洗髓丹，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盯着一人四妖。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这张脸更让人害怕了。

涂扇走近一步，四只妖兽，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再退一步试试？”

妖兽立马顿住脚，认命般微微张开嘴巴。

给妖兽喂完，她一把抓住耿玉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直接将丹药塞进他嘴里，把人扔到属于他的队伍中去。

口中的丹香让耿玉反应过来，这绝对不是毒丹，既然不是毒丹，为什么程南那么痛？

不对，为什么我也这么痛。

很快耿玉就无法集中精力思考，没办法，他脑子里有无数个大小不一的“痛”字在旋转。

他不知道自己是痛晕过去，还是被痛砸晕过去，总之他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感觉身上散发的臭气，足以让他再晕过去一次，瞥见妖兽身上散发出来的臭气，立即飞出十里。

刚刚停稳，马上施展清洁术，还是忍不住“yue”。

等身上没那么臭了，才回到刚才的地方，见妖兽身上还是厚厚的污垢，继续施展清洁术。

臭味散去，空气恢复，耿玉回头寻找涂扇，发现她东面在五十里处。

“主子，她给的丹药虽然让我痛，但是好好啊，感觉我离九阶又进一步。”

“对对对，看样子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相反人还挺好。”

耿玉警告道：“这事谁都不能说知道吗？以后就当做不知道这回事。”

他虽然闹腾，但不代表他傻啊！

如果现在还猜不到是洗髓丹的话，可以不用当炼丹师，实在没脸。

这次耿玉没有多说，只是和涂扇打个招呼就回天一剑宗。

路上就给钟祁发消息。

钟祁收到耿玉的消息，直接闪人。

等钟祁赶到时，程南正像涂扇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