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一大口咬上去她已经忘了陆香香是谁了,好吃的东西永远让人开心!
“西西啊,你周末哪天上课呀?过了十一天冷了,小院子里就不好呆了,我们在店里收拾一个小桌,给你开着灯?还是你带着你的小老师来家里?”
“来家里太麻烦了,他们人也多。”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又用酸豆角填了下肚子里的缝隙,盛罗叹了口气,“陆香香,我那个白嫩嫩鸡蛋似的同桌,还有楚上青,他们都要给我上课……”
说着说着,盛狮子悲从中来。
她只不过是个以后要继承家业的小厨子,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姥姥,我好难啊!”她拧着沙发上用毛线织的垫子,仿佛那就是陆香香的人头。
老太太笑了,把自己外孙女的肩膀揽过来,她环抱着自家小姑娘说:
“我真爱听我家西西说难。”
顿了顿,她叹了口气:“我最怕我家西西说‘没事儿’。”
盛罗沉默了。
电视里,穿着古代衣裳的女人美的像一幅画。
“姥姥,我真没事儿。”
女孩儿的声音很轻,像是窗外正在凝成的露水。
老太太把她抱得更紧了。
她恨不能用自己的心把她的外孙女捂得更热乎一点儿。
“西西啊,学吧,手艺坑不了你,武艺坑不了你,学了知识也是咱自己的,跟谁都没关系,就是咱自己的。”
盛罗没有说话。
只是往自己姥姥的怀里缩了下,像是一只希望被舔毛的小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