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着一阵风消失了。两人被一阵风吹得闭眼，等回过神来，瑞希已经不见了。

“？？”两人懵了，但很快便适应了，毕竟这已经不是瑞希第一次不告而别了，反正这家伙总是会在不知何时的时候出现。

……

黑服站在阴影处，指尖轻轻摩挲着领带上的黑曜石领针，目光沉静地望向远处。

“黑服，这么晚把我们叫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声音从身后传来，语调低沉而沙哑，黑服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首，余光扫向那个没有头颅、却举着遗像的身影——戈尔孔达。

“是很重要的事情。”黑服的声音依旧平稳，就像只是在谈论明天的天气一般，“关于那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难道是我们前些天观测的那位？”

“没错。”黑服终于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她主动联系我们了。”

“就是你前段时间一直念叨的那两位？”

巨匠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有着两个头的木质身体时不时发出怪声，每走一步都会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仿佛随时会散架。

“巨匠，很遗憾，不是她们……但，是和她们有密不可分关系的‘人’。”

戈尔孔达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夫人不是对这类存在很感兴趣吗？为什么这次由你出面？”

黑服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手杖，语气依旧淡然，“夫人和她……相处不是很愉快，受了些伤。”

他顿了顿，眼神看不出对同事的关心，“所以这次的交涉工作由我负责。”

巨匠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齿轮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值得这么谨慎？”

黑服轻笑一声，目光投向远处，“她的力量，远超我们的理解范畴。”

黑服整理了下袖口，转身离开，“时间到了，我先去赴约。你们……做好观测准备。”

……

白石坐在河边的长椅上，翘着腿，百无聊赖地晃着脚尖。

夜风拂过，她的发丝微微扬起，露出耳后若隐若现的六边形接口，偶尔闪过一道蓝光。

“废墟的爆兵效率也太低了……”她托着腮，望着远处的夜空，语气带着一丝不满，“量产机都造得这么慢，到时候怎么搞一场盛大的表演啊……”

远处传来脚步声，沉稳而克制。

白石侧过头，看向姗姗来迟的黑服，嘴角微微上扬，“按照约定时间，你晚了三分三十三秒。”

黑服微微欠身，声音低沉而恭敬，“抱歉。”

白石笑着挥挥手，语气轻快，“好啦好啦，别这么紧张嘛，我可不是什么反派～你瞧，我这不还留了火龙果一条小命嘛！”

黑服面无表情地颔首，对这个问题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关注，“诚然，您的仁慈众人皆知。”

白石拍了拍身旁的长椅，笑容狡黠，“坐！”

黑服谨慎地坐下，但仍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白石笑嘻嘻地看着他，挤眉弄眼，“哎呀，别这么见外嘛～行啦，说正事儿，你们找我有啥事儿？”

黑服双手交叠，语气正式，“数秘会希望您能和我们合作。”

白石眨了眨眼，随即咧嘴一笑，“当然可以，我答应了！”

黑服罕见地愣了一下

“……”

（至于白石为什么拒绝火龙果？很简单——那种多目科生物，触发了她原始代码中“星旋”的厌恶反应。）

白石竖起手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请讲。”

“第一，不准以任何形式干涉我和瑞希的计划。”

“第二，别多管闲事。”

黑服略微迟疑，但很快回应，“这……自然没有问题。”

白石眯起眼睛，“你看上去很意外？”

黑服语气微妙，“确实有点意外……像您这样的存在，竟然会提出这般简单的条件。”

白石摊手，笑容灿烂，“难道我看上去像那种不好说话的人吗？”

她稍作停顿，指尖轻轻叩击长椅扶手，“好了，最后一个条件，我需要运用你们所掌握的一些古代秘仪。”

黑服此番应答迅速，言辞恳切，“无妨，数秘会于此颇有造诣。”

白石满意地点头，随即搓了搓手指，笑容狡黠，“最后～”

黑服沉默片刻，像是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张黑色卡片，“这里有两亿信用点……”

（至于资金来源？当然是凯撒集团的“友情赞助”，至于他们愿不愿意……不重要）

白石接过卡片，吹了声口哨，“好！带路！”